男人走在前面,我和嘉兒一人抱著一個弟弟走在後面。
一出門男人就往電梯的方向拐去。
“不往那走。”我出聲道。
男人雖然疑惑,但奈何我黑漆漆的槍口對著他,他也沒有辦法。
只好順著我,一起來到了天台。
“去那邊看看下面有沒有喪屍。”我指揮道。
男人沒有懷疑,走到屋頂邊緣。
“沒有,街道上沒有喪屍。”男人向下看去回答道,因為喪屍基本上都被他的同伴引走了。
“馬上就會有了。”我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他一驚,因為我的聲音離得很近,也因為我說的話。
他一回頭,發現我就在他面前拿著槍對著他。
砰。
這麼近的距離不可能會打偏。
他的胸口鮮血直湧。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隨後那個表情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砰。
又是一槍。
他從邊沿掉了下去。
隱藏在陰影中的喪屍全都湧了出來,分食這個美味。
他沒有立刻死去,但也無力掙扎。
嘉兒來到我的旁邊,安靜的看著下面的景象。
過了一會,我說“走吧。”
嘉兒抬頭看著我,那眼神充滿了迷茫和依賴。
天已經亮了。
“還要救你弟弟們不是嗎?趁著喪屍都被引了過去趕緊走吧。”
利用這個人來吸引喪屍是最穩妥的辦法。
這樣嘉兒她們就可以安全的上到車上。
聽到我這麼說嘉兒才回過神來。
“謝謝您……”嘉兒流著眼淚說道。
…….
我們揹著行李抱著兩個弟弟衝到了還在發動的車上。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那個安全區了。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十幾分鍾應該就到了。
反正末日也沒有所謂的限速了。
嘉兒在後座照顧著兩個已經快沒有動靜的弟弟。
一個被鏟子重擊了頭部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心跳。
一個被砍刀劈了一刀,血一直止不住,在車上經過胡亂的包紮出血量已經小多了。
下樓的時候我衝到藥房拿了一堆雲南白藥和紗布,在車上將雲南白藥像糊牆一樣糊了上去,然後用紗布纏上。
雖然出血好多了,但是小孩的臉煞白。
…….
郵輪母港顧名思義是一個港口。
港口上停著很多郵輪。
他們利用了殭屍不會水的特點,將一艘巨大的郵輪作為居住的地方。
這個港口三面環海,不管是喪屍還是人只有一個門可以進出這裡。
門的兩邊是巨大的高牆,將這個突出來的港口保護了起來。
高牆上是拿著槍計程車兵,解決著靠近的喪屍。
因為只有一個門,所以很好防守,也難怪能存活一百多號人。
我以為我們會是第一個來的,沒想到門口居然還有別的倖存者在等待檢查好進入。
士兵在一個一個的檢查他們有沒有被喪屍咬過。
這才是廣播的第一天啊。
周圍有好幾個持槍戰士在警戒著周圍。
整個城市的倖存者應該都聽到了那個廣播了吧。
這些倖存者能這麼順利來和大路上喪屍變少了應該有很大關係。
廣播裡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讓倖存者走大路過來。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喪屍為什麼會變少了。
既然喪屍都保留著一點生前的本能,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