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沒心沒肺的花溪瑞雪這次卻是聽了個真切,頓時反駁道:“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他這次回去完全都是為了幽若。”
話一出口才驚覺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哥哥是怕幽若有危險才讓我跟在幽若身邊保護她的。”
月隴嗤笑道:“就你?”
百里幽若心中卻是一凜,想來花吟曦怎麼說來也是冰凌使者,不管怎麼樣都會正式的向寧蘭辭行才是。
如今悄無聲息的便離去了,確實有些不同尋常,於是看著花溪瑞雪問道:“吟曦是什麼時候走的?”
花溪瑞雪有些心虛的看著百里幽若道:“昨晚就走了。”
百里幽若頓時一愣,這麼說昨晚碰見陌子焰也不算意外,他應該是來給花吟曦送行的吧。
可是為何這二人將此事弄得如此神秘?
花溪瑞雪見百里幽若臉色陰晴不定,連忙開口道:“幽若,陌子焰不是說派了人送咱們去嗎?為什麼咱們要悄悄走?”
百里幽若回過神來,緩緩開口道:“此去尤蘭路途遙遠,再說了,此次前去乃私事,如今各國戰事吃緊,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私事將整個國家扯在其中。”
花溪瑞雪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嘟著嘴道:“幽若,你處處都為陌子焰著想,真是羨慕死人了。”
百里幽若微微一笑,卻沒有開口,思緒已經遠遠的飄了開去。
眼看著天際已經發白,花啼走到花吟曦的馬車旁詢問道:“主子,前邊有個小鎮,是否稍作休整再走?”
花吟曦撩開車簾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前方已有喧囂的市集,緩緩開口道:“不了,繼續趕路吧。”
花啼連忙答應一聲,朝外吩咐道:“繼續趕路。”
馬車頓時又走了起來。
花吟曦握著手中的一方錦盒,緩緩開啟。
是一顆漆黑如墨的珠子,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珠子的紋理,嘴角止不住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跟在花啼身後的花濃 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人卻是長得機靈活潑,深的花吟曦的喜愛。
一直是在書房伺候的,這次也跟著花啼一起出來,算是長長見識。
他看了眼馬車的方向,朝著花啼不解的道:“花啼哥哥,主子手裡的那顆珠子到底是何寶物啊,從沒見過主子對任何事物如此這般愛不釋手。”
花啼輕輕斥了花濃一句:“主子的事情,也是隨便打聽的?”
隨即又輕聲道:“那是幽若小姐贈與主子的。”
“原來是幽若小姐的東西,怪不得呢。”花濃忍不住驚呼道。
花啼瞪了他一眼,叱道:“還不噤聲,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花濃縮了縮脖子,看了眼馬車的方向,見沒啥動靜,又不死心的開口道:“花啼哥哥,主子明明很:()司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