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蘇河抬起頭來反問道。
將士回答:“是的將軍,此女子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抓到後一直在叫連凡師兄,我們懷疑她是竺魔的暗探。”
蘇河連忙起身:“快帶進來。”
將士連忙答應一聲,轉身跑出了大殿。
蘇河走下案几,來回踱了幾步,猜測著女子的身份。
正想著,門口響起將士報告的聲音,蘇河連忙轉過身來:“進來。”
只見兩個小兵和剛才的將士一起抬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子走了進來。
蘇河連忙湊近撩開頭髮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冷姑娘”
那將士驚訝道:“將軍所說的冷姑娘莫非就是冷家少主冷傾依姑娘?
蘇河點了點頭,連忙上前扶起冷傾依喚道:“冷姑娘冷姑娘”見她傷勢嚴重連忙吩咐將士:“快傳軍醫。”
那將士答應一聲,連忙奔了出去。
蘇河又向那兩個兵士問道:“在哪裡發現的冷姑娘?”
兵士答道:“今早我二人巡邏城防之時,在城牆下發現她時已經身受重傷。”
“嘴裡叫著竺魔二王子的名字,因此不敢擅自做主,前來稟報將軍。”
蘇河點了點頭:“先下去吧,切不可對外聲張。”
兩兵士答應一聲行了個軍禮便退了下去。
此時一個年輕的軍醫走了進來。
蘇河一把抱起冷傾依,將她放在一側的軟榻上。
這才同那軍醫道:“訾議,你快來給這位姑娘看看。”
訾議祖上三代都是百里軍營的軍醫。
訾議同蘇河年紀相仿,相比蘇河冷峻堅毅的面容,訾議便顯得柔和儒雅許多。
難得的是他經綸滿腹,不僅醫術超群更是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此時聽到蘇河的話,連忙放下手中的藥箱,近前給冷傾依檢視。
半晌才道:“這位姑娘受傷頗重,但好在有靈藥護體,發現的也及時,盡力搶救應該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但是怕是沒有個一年半載是無法恢復如初的。”
蘇河點了點頭道:“請盡力給她醫治。”
訾議點了點頭,轉身便欲脫去冷傾依的衣服。
蘇河一驚,連忙攔住他,驚道:“你要幹什麼?”
訾議微微一笑道:“這位姑娘全身都是外傷,若不脫掉衣服清洗傷口,我又如何用藥呢?”
蘇河一愣,確實如此, 蹙了蹙眉道:“只是男女有別,這”
訾議淡淡笑道:“醫者眼中沒有男女,只有病患,再說軍營之中也無醫女,也是無奈之舉。”
蘇河緊緊蹙著眉頭,半晌沒有開口。
訾議笑眯眯的看著蘇河道:“再不醫治怕是連我也無法保全她的性命了。”
蘇河緩緩鬆開訾議的手,慢慢背過身子去,不發一言。
訾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緊不慢的為冷傾依寬衣解帶。
聽到身後衣衫簌簌的聲音,蘇河頓時繃直了身子。
訾議只解開了冷傾依的一個衣釦,便停下來,站起身和蘇河並肩而立。
蘇河微愣,看著訾議,訾議但笑不語。
衝外喊道:“霧影進來。”
話音一落,一個十七八歲的青衣白淨小生躬身而入,乖巧的等著訾議的吩咐。
訾議淡淡笑道:“去給這位姑娘清洗更衣。”
霧影答應一聲抱著冷傾依便進了內室。
蘇河一驚,看著訾議正待開口。
訾議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霧影是女兒身,剛剛訾議不過是跟將軍開個玩笑罷了。”
蘇河驚詫的看著訾議,他認得這個霧影,從小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