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蘇明睜開眼睛時被眼前之人嚇了一跳。
“小馬！你幹什麼離我這麼近？”
看著近在咫尺的馬陽的臉，蘇明大喊了一聲。
“小馬？”馬陽的眉毛向上挑起，歪著頭看向了蘇明。
“小馬哥！我是說小馬哥在幹什麼，你快要貼上我的臉了。”
蘇明急忙改了稱呼，他在夢境中被馬陽蹂躪地不要不要的，醒來後不自覺地喊出了小馬。
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等他能夠打贏時，這一切都要還回來。
“小馬哥？”馬陽摸著下巴想了想。
隨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以後就叫我小馬哥吧。”
蘇明撇了撇嘴，不過眼看糊弄過去了，於是趕緊改了話題問道：“小馬哥，你剛才在做什麼？”
“哦，我看你睡著後好像有些不舒服，所以過來看看。”
“我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嗎？”
“倒不是什麼反應，而是身體偶爾在輕微的顫抖。”
“顫抖”
蘇明想到那時候可能是在夢境中正在被馬陽蹂躪，也許被打的太狠，反應到了現實中。
要知道，夢境中的馬陽可是不會手下留情，只要他不提出相應的要求，夢中的馬陽與現實中的他使用同樣的力量。
雖然這不是馬陽的全部實力，但也夠蘇明受的
“表姐呢？”蘇明問道。
馬陽沒有回話，而是把手指貼在了嘴唇上，讓他不要大聲，隨後指了指他的旁邊。
蘇明扭頭一看，表姐蜷著身體躺在沙發的角落上。
也許蔡芊芊正在做著不太好的夢，她得眉頭緊皺著，身體時不時地輕微顫抖。
蔡芊芊畢竟也只是二十出頭的姑娘，經受了噩夢般難以想象的驚嚇，沒有發瘋已經難得了。
蘇明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表姐身上後，握住了她的小手。
也許是他的體溫傳到了表姐身上，也有可能是體內的曼陀羅發揮了作用，只見蔡芊芊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了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平穩。
見蔡芊芊的狀態穩定了下來，馬陽用手勢讓蘇明跟自己過來。
他們來到辦公室的另一邊，馬陽問道：“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表姐，我是她表弟。你不是知道嘛？”
“真的是表姐弟？”
“當然了，怎麼會問起這事？”蘇明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會對所有即將要加入的人進行身份確認，我們的組織有些特殊，如果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加入將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所以不明身份的人是無法成為我們的一員。”馬陽的話點到即止。
“那你是懷疑我的身份了？”
“不是我懷疑，而是要弄清楚。這一項是早晚要做的，否則你和你表姐不能加入隊伍。”馬陽只是靜靜地看著蘇明。
蘇明沉默了，他回頭看了熟睡中的蔡芊芊一眼後，皺著眉頭猶豫不決。
“怎麼？有苦衷還是有顧慮？”馬陽問道。
蘇明搖了搖頭，“沒那麼嚴重，不過你為什麼會問我們是不是真的表姐弟？”
“我想要推薦你或你表姐，首先得知道你是什麼人，你的過往肯定要調查的，而我們又有一些不小的許可權，可以檢視別人的資訊，別看電腦有些老，但很好用。”
馬陽指了指辦公桌上的老舊電腦，繼續說道：“你的資料中沒有出生方面的資訊，是嬰兒的時候突然上到了現在的戶籍上，如果是正常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你說呢？”
他的話，讓蘇明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在蘇明小的時候，因為經常做惡夢，所以爺爺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