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大茂照例回家的比較遲,但閆阜貴卻猶如裝了雷達一樣,精準的卡在許大茂邁入大門時候堵住了他。
“大茂,那邊怎麼說的?”閆阜貴急不可耐的問。
“啊呀,三大爺,你這差點嚇死我。大晚上突然竄出來個人。”許大茂是真被嚇了一下。
“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也不允許宣揚封建迷信。咳,別轉移話題,說說今天什麼情況。”
“三大爺,我把你的情況說了一下,但對方說先考慮一下。您知道,對方家裡不缺您那1000來塊錢,想著是不是把崗位留著給自己家親戚用。”
許大茂忽悠到。這得到的太容易都不容易珍惜,許大茂要先撐一撐閆阜貴這老小子。
“大茂,這件事情你可要多上心啊。你解成兄弟就等著這崗位結婚,要是沒有崗位,這有可能打一輩子光棍啊。”閆阜貴開始道德綁架了。
“別,三大爺,事情我肯定上心,但可不敢打包票。您要是這麼說,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解成真的有可能一輩子打光棍了。”
許大茂沒有道德,不懼怕綁架。
“行吧。你小子反正多上點心,有好訊息及時給三大爺彙報。我不會忘記你的好的。”
告別閆阜貴,許大茂回家。剛搗鼓了點吃的,門被推開。
“大茂,還沒吃飯呢?”推開門的是易中海。
“一大爺,您這麼晚,是有事?”許大茂有點意外。
這段時間,許大茂都儘量避開易中海、賈東旭等人,真見面也就打個招呼,絕對不多說話。
說實話,易中海這人能力、水平樣樣不缺,唯獨沒有兒子養老。這就造成他極度缺少安全感,想方設法的籌劃自己養老事業,任何對其造成威脅的他都要清除。
許大茂現在人微言輕,力量薄弱,只能能避開就避開。
“大茂,聽說你現在是組長了啊。”易中海問道。
“剛提的,不過還是一樣,就多了個名頭。”許大茂謙虛道。
“那你看,上次因為你的事情,柱子的組長沒透過,你是不是想想辦法?”易中海果然不安好心。
“一大爺,您太高看我了。傻柱是因為剋扣同事糧食,被宋書記抓住。後來,領導問我話的時候,我也沒有添油加醋,要不然傻柱不可能處罰那麼輕。
現在處罰都出來了,兩年內不能晉級,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就宋書記那人,我估計廠長說話都夠嗆。”
許大茂說。
“哎,我也是希望你們好。你和柱子從小一起長大,現在你出息了,柱子卻兩年內不能晉級,他多少心裡有點不高興。我想著你是不是有什麼門道麼。既然沒辦法,那就算了。
對了,你這次提組長,是不是請大院裡大家樂呵樂呵。這大院好長時間沒有喜事了。”
易中海說。
“我這算什麼喜事,就正常晉升。這樣,一大爺您看得起我,我這幾天準備點好菜,到時候請三位大爺喝個酒,您賞光。”
正常的人情往來,許大茂不介意。但要請大院裡的人,他許大茂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行,你看著辦。你喊我,我肯定來的。”易中海說完就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家,一大媽還在家裡忙活。
“許大茂真的當組長了?”一大媽問。
“放映組就他一個來人,組不組的無所謂。他還是工人身份,不過手下多一個人而已。不過這小子最近低調了不少,也不找傻柱炫耀,也不見天天咋咋呼呼了。
以他那不要臉的性子,以後保不準還有發展。”易中海分析道。
“你是說他比東旭和柱子還有發展?”一大媽關心的問。
“這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