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幾個女同志往會議室走的路上,一路走一路聊。經過一段黑暗的道路時候,從側面突然衝出來了一個黑影。
這黑影朝幾人衝過來時候,嘴裡還叫囂著“我要讓你們陪葬”,手裡似乎還揮舞著東西。
一群女人原本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心情也很興奮,卻被突然衝出的人影嚇到,只顧著原地尖叫,完全忘卻了怎麼去躲避。
許大茂原本是跟著幾人走路,聽著幾人聊天,腦子裡卻在想今天這個事件對軋鋼廠局勢的影響,想著等下天矇矇亮就去李學武家彙報,根本就沒在意路邊出現的人影。
許大茂是被幾個女人的驚叫聲給回了神,看向前面,才發現那個黑影。
許大茂只看到對方手裡拿著東西衝過來,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在這關鍵時候也容不得許大茂去考慮其他,保護自己和幾個女同志的生命安全才是首要。
千鈞一髮之際,許大茂掏出隨身攜帶的勃朗寧,對著黑影就“砰砰”幾槍。qiang聲過後,黑影直接就倒在幾人身前,生死未知,而幾個女同志原本就已經發出的尖叫聲音更加響亮,然後就直接抱在一起,似乎這樣能更加安全。
“快別叫了,你們趕快往門口分局同志那邊去,防止還有其他人在。”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推著幾個女同志往門口走。
許大茂這個時候還算鎮定,也沒有對人開qiang的緊張,作為在場的唯一男同志,而且還是領導,必須要保證這些人的安全。現在廠區裡是否有其他殘存的保衛科人員暫時不知道,只有分局那邊才是最安全的。
剛走了幾步,分局那邊就跑過來一群人,路向陽就在最前面。
“大茂,怎麼回事,有沒有人受傷?”路向陽焦急的問。
作為整個行動的指揮,前面也是順順利利,本來應該是個完美的結局。可突然響起的qiang聲讓他的心裡一緊,這要是還有敵人存在,並且造成了人員損失,那他這次就是嚴重失職。
原本應該立功受獎的,就會變成輕則受罰,重則蹲監獄。
“我們沒事。剛才走到前面,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對我們叫囂著然後手裡好像還拿著東西衝我們跑過來。我對他開了幾qiang,不知道有沒有死。”許大茂說。
聽完許大茂的話,路向陽重重的鬆了口氣,這邊人沒事就好。
“我這qiang是之前佟帥送給我的,有持qiang證的。”許大茂見路向陽看向自己手槍,解釋道。
“快,來幾個人看看那人死沒死。其他人,我們對廠區進行拉網式排查,看看是不是還有漏網之魚。”路向陽估計也想起來了,便安排起現場。
這時候他只能亡羊補牢,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跑了。今天值班的保衛科人員他們已經全部抓獲,先不管是不是參與了晚上偷盜,先看管起來審訊。卻沒想到這個人是怎麼來的。
安頓好幾個女同志,許大茂也回到之前碰到黑影的地方,看分局同志在那拿手電筒照著勘察。許大茂往前看了看,就這一下,那稀拉拉的東西讓許大茂肚子的存貨像不受控制一樣從肚子裡往外跑。
“嘔、嘔”,許大茂把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剛才那畫面依然存在自己大腦中,然後許大茂就感覺自己手腳全麻,完全使不上力氣。
“怎麼樣?第一次都這樣。”路向陽看許大茂這個樣子,心裡好受不了。
“快別看笑話,幫我挪個地方,我手腳沒勁。”許大茂說。
在路向陽和其他人的幫助下,許大茂才挪到一處光亮地。經過了解,也知道那是毫無生機。也知道黑影手裡拿的是一個軍刺,殺傷力十足,這讓許大茂開qiang的負罪感少了不少。
“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