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傻柱體檢報告異常,包括易中海、閆解成等人都去了醫院體檢,結果發現或多或少都有問題。
“柱子,你這個藥方是不是有問題?”易中海不確定的問著傻柱。
他最開始就是看傻柱用完之後效果很好,每晚都讓秦淮如叫幾個小時,便從傻柱這邊取了藥方,然後照方抓藥。
後面易中海試了試,的確效果不賴。原本已經中年危機的小易,喝完藥之後精神頭十足,讓一大媽連連求饒。就這樣,易中海堅持喝了不少時間,直到這次事發。
“一大爺,這藥方是淮如給我找的,說是村裡一個老郎中的獨家秘方,一般人他都不外洩的。之前大家用的不都挺好的麼,不能出現點問題都怪罪到我身上吧?”傻柱委屈道。
說實話,這次他真的親自嘗試效果之後才給其他人用的,而且藥方給別人時候一分錢都沒收。現在有點小問題,大家都找上他,他覺得不公平。
“傻柱,你那個藥方帶了沒有?這醫院不就有醫生麼,我們找醫生看看。”閆解成說道。
“是啊,拿出來給醫生看看。這要是你的藥方問題,那你就要負責任,如果不是藥方問題,我們就還你清白。”鄰居男說。
傻柱一想也是,現在只能透過專家來還自己清白。還好,因為這個藥方效果好,他便將藥方長期放在身上收藏。
幾人到了中醫科,看見一個白鬍子、仙風道骨的老中醫,便走了進去。
“老專家,我們這邊有個藥方,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請您給看看,可以麼?”易中海一馬當先。
“呵呵,我都這麼大歲數,還有人來考驗我,行,拿來我看看。”老專家以為是來人不相信自己,先拿藥方考驗考驗。
拿著遞過來的藥方,老中醫看了一下之後,又用眼神看了一下傻柱,然後又重新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藥方,然後又看向傻柱。
就這來來回回幾下,讓傻柱有點受不了,似乎是等待判決的嫌犯。
“老專家,這藥方到底有沒有問題?”傻柱問。
“還問我有沒有問題,你真當我這些年是吃乾飯的啊。要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中醫,大可出門右轉去西醫科,不需要在這邊侮辱我們。”老中醫氣的鬍鬚都直了起來。
“不是,我就問一下有沒有問題,你怎麼就這麼大火。是不是你真的不會看?”傻柱被老人家一頓輸出,倔脾氣上來了。
“呵呵,你拿著獸醫開的藥來考驗我,難道不是對我的侮辱麼?”老人家氣的拍了桌子。
“啥?獸醫開的藥?你給我說清楚,怎麼就獸醫的,明明是治療男人那個的。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我還真就砸了你的診室。”
傻柱一聽獸醫,心裡慌得不行,頓時不管人家歲數大小,一把薅住老專家衣領,給人直接拽了起來。
“你這不就是給公豬催情,然後配種的藥麼?是個醫生都能認得出來,只不過劑量稍微小一點。”
老中醫被傻柱拽起來後,馬上把藏在嘴裡的話給說了出去。可他這句話一出口,就如同驚雷一樣劈在現場的四合院眾人頭上。
然後,老中醫慢慢解釋起來。原來公豬因為需要配很多個母豬,時常那個能力跟不上,或者興趣不夠,有心人就研究出這個神藥。
只要這個藥出手,哪怕是已經退休的公豬都能起立。在農村,幾乎每個獸醫都會這一手,而他們手裡的藥方,跟獸醫那個基本一致,只是換了個別藥物,在劑量上稍微差點。
“給公豬催情的?怪不得效果這麼好。傻柱,你tm把我們當豬啊。”
眾人圍著傻柱罵起來,然後差點現場暴揍傻柱。連一向視傻柱為主要養老物件的易中海,都沒忍住,氣的問候了傻柱過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