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見到羽塵君時,羽塵君全家已經遭難,只剩其一人懷抱妻子跪坐在地上,被兩隻鬼物包圍,面色已有死志,我出手斬殺了兩隻鬼物。”杏壽郎開始回憶與小鳥遊羽塵的相識場面,天音在一旁為其奉上茶水。
“羽塵君看見我那一眼似乎認識我一般,稱呼我為炎柱,我本以為他認識的是我父親,不過後來發現他說的就是我。
當他問我能不能加入鬼殺隊時,我只能實話實說,告訴他年齡太大,已經錯過了拿劍的時期,哪怕經過鍛鍊也很難成為劍士。
我繼續問他願不願意成為隱,他對於隱的職責似乎非常瞭解,我並沒有提及,他似乎已然知曉,拒絕了我。
後面向我闡述自己有預言之能力,說看見了未來鬼舞辻無慘的死亡”說道這裡,杏壽郎明顯看見產屋敷耀哉拿著杯子的手在顫抖,雖然面帶微笑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不必在意,繼續說下去。”產屋敷耀哉深吸了一口氣示意杏壽郎繼續說。
“來總部的途中,我接到鎹鴉的情報,羽塵君提醒我,這次的鬼物手上可能拿著笛子,可以用笛聲操作他人身體。讓我堵住耳朵即可,我相信了。提前用淤泥封住了耳道。
當我感到現場時笛子鬼附近共有九具鬼殺隊隊員的屍體,這些隊友都為了保護孩子而戰死。只有一位小孩倖存。
憤怒的我砍向那隻笛子鬼,在那隻鬼拿起笛子後,我根據身邊一位隊員死前的暗示,知道了笛子鬼的血鬼術可以用笛子聲音來控制他人身體。這和羽塵君告訴我的事情相符,我得以將笛子鬼斬首。
回道藤之屋後,因為耳朵被堵,說話聲音不由自主的加大,羽塵君似乎有些生氣責備我為什麼還要震碎耳朵鼓膜,在他的預言中我應該是震碎鼓膜擺脫控制才斬殺了惡鬼。
我後來想了想,如果不是提前堵住耳朵我看見同伴的暗示後選擇一定是震碎鼓膜,然後斬殺惡鬼。
之後羽塵君告訴我,那隻鬼差一點就可以成為十二鬼月,他似乎對於鬼的情報也瞭如指掌。
更是在得知我有成為柱的想法後,他隨口說道有一個地方居住著一隻下弦,危險程度並不高,願意帶我前去斬殺。被我婉拒。
之後並未有什麼,只是閒聊中讓我多多鍛鍊握力。”杏壽郎講述全過程並沒有偏向於羽塵,他知道任何個人感情可能都會產生一定的誤導。主公大人會有自己的判斷。
“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去找羽塵君,然後斬殺那隻下弦鬼吧,我會在柱合會議上舉薦你成為新一任炎柱。”主公微笑的說道。
“我會將所有惡鬼斬殺殆盡,我相信,當我父親知道我成為新的炎柱,一定會振作起來的。”杏壽郎朗聲說道,氣宇軒昂。
“帶杏壽郎去羽塵君所在,另外通知下去最終試煉結束後,會開啟一次柱合會議。”產屋敷耀哉說道,羽塵君是不是騙子或者無慘的陷阱就看這些天了。但願他真的有所謂的預言之力。
此刻的羽塵正在房間裡面慢慢理清目前的時間線,整理著還沒有登場的人物,可以打出去的牌等等一切。
咚咚咚
“進來。”
“羽塵君,很高興再次相見。”只見一貓頭鷹少年雙目炯炯有神,大步走了進去“請告知我那位十二鬼月在那裡,現在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隻鬼叫做累,下弦之陸,在那田蜘蛛山,能從手中製造出十分堅硬的蛛絲,運用自身血液還可以線的硬度再次強化,變為更加堅硬的紅色蛛絲。
血鬼術有三種方式。。。。
另外山上不止一隻鬼,還有一些弱小的鬼怪被其控制,作為家人玩著過家家的遊戲。這次過去建議找音柱要一些解毒之物。大致情報就這些,這位下弦並不是很強,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