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是不是差不多了,回去睡覺了吧?”羽塵看著莫名其妙較上勁的二人說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就較上了,沒事就添一塊木炭到爐子裡面,然後整個桑拿房溫度急劇升高。
羽塵現在都汗如雨下了,感覺好像要被熱死了。
“這才到哪裡,這一點都不熱,我再去加點炭。”槙壽郎便擦汗便說道。
“確實確實,這桑拿房一點都不行。”實彌一邊深呼吸一邊說道。臉上汗水跟瀑布一樣往下流。
“那我先出去了,我扛不住,告辭告辭,你們兩個繼續哈。”羽塵說完就趕緊朝外面跑,生怕慢一步被熱死。
“槙壽郎前輩加這麼點炭怎麼行,要是我就都加了。”實彌咬咬牙道。
“說的也是,這點炭算什麼,加了加了。”於是槙壽郎直接將所有木炭全部倒了進去。
然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氣喘吁吁的看著對面汗如雨下,就看誰先撐不住。
羽塵來到外面,大口的喘著粗氣,第一次覺得夏天其實也沒那麼熱,這多涼快,讓他們兩個自己鬥去吧,咱先溜了。
羽塵一個人來到浴場樓下找個沙發坐下,沒一會就看到蜜璃香奈惠戀雪等人也出來了,還有一隻蔫了吧唧的松太郎正在戀雪手上躺著。
“這破鳥給我吧。”羽塵拎起戀雪手中的松太郎對著戀雪說道。
“這隻鎹鴉挺乖的,是羽塵君的鎹鴉嗎?”戀雪好奇道。
“它就沒乖過,別被它表象矇蔽了。”
“誰說的,我最乖了,我是羽塵君最乖的崽崽,嘿嘿嘿。”松太郎有氣無力的羽塵手中抬起個頭說道。
“你幹嘛了?虛成這樣?”
“沒幹嘛,就是泡了會溫泉,蒸了個桑拿,嘿嘿嘿!”看得出來,這鳥有些神志不清了。
“槙壽郎前輩和實彌呢?”
“他們兩個不知道咋的鬥上了,還在桑拿房比著誰先出去誰輸呢。”
“好幼稚。”香奈惠吐槽道。
“羽塵君不管管嗎?”
“我哪裡管得動哦,一個柱一個前任柱,我只能先溜出來,不然我得在裡面熱死。”
幾人在樓下閒聊的同時,羽塵也挺好奇兩個人誰先出來,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看見人。
“羽塵君,要不我們上去看看吧?”後藤說道。
“走吧走吧。”
然後剛推開蒸拿房的門就一股熱浪襲來,如火爐一般,煙霧繚繞之中兩個人還在大眼瞪小眼。
“進去,給我拖出去,扔水裡。”羽塵嘆息道,男人這該死的勝負欲。
“遵命!”後藤和勇太頂著熱浪一人拖一個,將兩個快脫水的傢伙給抱了出來。
。。。。。。
“你來了?”一位頭須皆白的老者盤坐在道場中看著走進來的男子問說道。
早在天黑之前,老者已經將道場之中所有人全部趕走,現在整個道場只有自己一人盤坐在地上擦拭手中的逆刃刀。
“你已。。老邁,還是。。不願。嗎?”
“你還是這般年輕,不過生老病死是天道的規律,我們不應該去改變它。”老者擦乾手中逆刃刀的水漬,將其插入劍鞘之中說道。
“那麼。。戰。。吧,二十年。。了,希望。。你。。可以。。繼續。。給我。。帶來。。驚喜。”只見一位披著紫黑相間羽織的劍士緩緩握住自己的太刀刀柄說道。
“誒~老人家都要欺負。”老者搖搖頭,緩緩站起身來,在這一刻,一股龐大的氣勢籠罩了這個無人的道場。
一旁的樹木似乎也被其所影響,發出陣陣樹葉拍打的清脆聲。原本停在樹上歇息的鳥兒瞬間一飛沖天,消失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