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
此刻羽塵還在艱難的走著山路,一路上雜草叢生,羽塵只能拔出日輪刀,揮劍劈砍,打不過人,割割草還是沒問題的。
聽著山中傳來的蟲鳴聲,和樹木茂盛之處那無盡的黑暗,羽塵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感覺特麼晚上的大山好可怕。
“嚴勝大人!你再不出來,我真走不動啦!”羽塵有氣無力的喊著,手上還不停的清理著雜草,儘量找一些平緩的地方走。
“劍不是這樣用的!”黑死牟在身後看著羽塵這般糟蹋手中的日輪刀,實在受不了了,出言說道。
黑死牟發誓,第一次見人拿日輪刀當棍子在那裡亂揮的,粗鄙,莽夫,毫無美感可言,看的黑死牟強迫症都快犯了。
“嚴勝大人,你總算出來了,來來來,幫個忙,幫我把這個雜草解決一下,咱們找個能坐下來的地方聊!”羽塵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說道。
當你想和一個人快速拉近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幫一些舉手之勞的忙,對於羽塵來說,戰鬥已然開始。
黑死牟輕微的皺了下眉頭,不過手中的鬼之刃還是出鞘了,一道道宛如月牙般的劍氣,擦著羽塵的衣角一閃而過。
羽塵一動不敢動,就看著劍氣擦著自己飛過,簡直不要太嚇人。
方圓二十米內,一切樹木與枯枝雜草統統被一掃而空。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黑死牟慢慢走到羽塵面前,開口問道。
“在下鬼殺隊羽塵相,小鳥遊羽塵。”
“你?拖住猗窩座的那個小鳥遊羽塵?”黑死牟不確定道,實在沒辦法想象面前這個劍都不會用的弱雞是如何拖住猗窩座的。
“我?拖住猗窩座?”羽塵也滿腦子問號,我這麼強的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自己模擬對話模擬了一整天,但是這一幕真沒模擬到啊,這是那個王八蛋在坑我!
“可能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不過這不重要,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
嚴勝大人,坐下來聊吧?”羽塵從揹包內拿出一塊布匹,鋪在地上後,自己率先坐了上去,對著黑死牟示意道。
羽塵想趕緊跳過這個沒有備案的話題,不然這天沒辦法聊下去了。
“不,很重要,我不喜歡別人騙我。”黑死牟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大有一言不合拔劍的趨勢。
“那天擋在猗窩座的人是不死川實彌,就是昨晚擋在我身前的男子,他可能和猗窩座報的我的名字。
而且相之一字,代表著文職,嚴勝大人覺得呢?”羽塵開始回憶遇到黑死牟的經過,十有八九自己現在是被實彌坑了。
“你知道那位大人有多強嗎?”黑死牟聽聞也沒有揪著名字不放,跪坐在布匹之上開口問道,雖然沒有提及名字,但羽塵知道說的是誰。
“知道,你弟弟曾經和我聊過。
不過我相信今晚的話題是繞不開這二人的,為了避免被感應,我們給其各定一個代號吧。
一個叫天花板,一個叫屑老闆,這樣也方便你我聊下去,嚴勝大人覺得如何?”羽塵試探的問道。
“天花板?還真符合他。”黑死牟冷笑道。算是預設了,從現身開始,黑死牟就已經決定聽一聽這個沒喝孟婆湯的傢伙,到底有何等膽子,敢來誘惑自己。
“屑老闆很強,據天花板所說他有五個大腦,七顆心臟,而且脖子已經不再是弱點,不過再強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沒有克服太陽。
或者所有鬼都得感謝他沒有克服太陽,否則鬼就不需要存在了。
嚴勝大人與其相處四百年,應該瞭解他的性格,沒有價值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如果屑老闆克服了陽光,你覺得他還需要別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