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大年三十前夕。
“狛治,我義父說讓你明天晚上過來一起吃個飯。”包裹著棉襖的戀雪看著滿天煙花對著坐在一旁猗窩座說道。
“啊?”猗窩座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可是鬼,雖然這段時光過的很舒服,不過這並不能改變自己是鬼,而身邊的女子是人這個事實。
“我義父說想見見你,想知道到底是誰天天晚上跑過來找他寶貝女兒,怎麼不願意啊?”戀雪俏皮的說道。
“不是不願意,就是是不是太突然了。而且我這一身刺青的。”猗窩座語氣有些複雜的開口道。
“確實,這刺青一看就不像好人,而且誰家好人天天大晚上出來找人玩的,反正我話帶到了,你看著辦吧。
明天晚上要是不來的話,我可就不陪你出來玩了。”
“明明是你一直拉著我出來玩的好不好?”
“我不聽,我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戀雪捂住耳朵,表示自己不想聽猗窩座的狡辯。
“好吧好吧,我明天晚上過去。”猗窩座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是來秋田找人打架的,啊不對,自己是來找鬼殺隊的。
咋找著找著變成見家長了,而且這怎麼感覺自己這幾個月是被全程牽著走啊?
接下來的煙花秀,猗窩座看的沒滋沒味的,心中無比憂愁,還略帶迷茫。
等到把戀雪送回家後,猗窩座一個人坐在山上自己搭建的一個小木屋之中沉思。
自己是來挑戰的,在煉獄道館門口認識了戀雪,之後每次挑戰煉獄道館都被其拉著到處玩,關鍵自己還順從了。
然後莫名其妙的這樣過了兩個月,現在又要去見家長?這是什麼鬼劇情啊?
猗窩座開始沉思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怎麼會如此包容這個女孩,這很不對勁。
只是腦海之中那女孩的一顰一笑總是讓猗窩座無法順利思考,想著想著猗窩座開始思考明天晚上對方家人看見自己這身鬼紋怎麼解釋。
如果說剛開始,猗窩座巴不得進入道館找那個道主打一架。
兩個月後的現在,就有些不想去了,打架自己倒是不怕,關鍵叫自己過去不是為了打架啊,而是吃年夜飯。
這特麼叫什麼事,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猗窩座心中嘆息著,感覺就是一團亂麻,又想去,又不想去,各種糾結著。
痛定思痛下,猗窩座將自己的鬼紋隱藏了下去,容貌也變的有些秀氣起來。
(鬼應該是可以隱藏自己的鬼紋的,比如墮姬臉上的花紋,禰豆子身上的柳葉紋,無慘身上的鬼紋。)
“邀請他了?”槙壽郎看著回來的戀雪問道。
“恩,目前看來沒有脫離劇本,不過我們這麼陷害人家真的好嗎?”戀雪猶豫道。
“這個你得去問羽塵,我只負責按照劇本演下去,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至少這些天他過的挺快樂的。”
第二天晚上,猗窩座帶著一些在山上打的野味來到了煉獄道館的門口,神色還是有些糾結,自己到底在幹嘛啊!
“進來啊!你臉上的那些刺青呢?”戀雪看著有些清秀的猗窩座好奇道,這麼看來這位上弦叄還是有點小帥的。
“洗掉了,本來就是粘上去,用來嚇唬人的。”猗窩座側著頭撒謊道。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天天來嚇我是吧?”戀雪生氣的準備給猗窩座一腳,不過沒踹到,被猗窩座躲開。
“現在進去嗎?”猗窩座也不生氣,提了提手中被捏斷脖子的野豬問道。
“進去,跟我身後,我義父和哥哥人可好了,放心好了。”戀雪示意道。
“閣下就是狛治?”內堂之中,煉獄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