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意志消沉,滿身酒氣,簡直就是一灘爛泥,你還是曾經那個意氣風發,銳意進取,五大國忍者聞名變色的木葉白牙嗎!?混蛋!”
猿飛日斬猛的將面前的酒瓶一掃而倒,瓶中的清酒濺射而出,噴了旗木朔茂一臉,那酒瓶打了幾個轉,掉下桌子摔了個粉碎。
“一次失敗,並不代表永遠的失敗,戰場上的恥辱,就要到戰場上洗刷。這才是一個忍者該做的事。”
旗木朔茂被冰冷的酒水刺激,神志慢慢清醒,驕傲的人的驕傲被徹底打掉,往往是不能接受的 。
“日斬大人,我……”
“不用說了!”猿飛日斬抽出一把短刀釘在桌子上,刀身佈滿黑色花紋,在居酒屋燈光的照射下根本不反光。
“你的白牙被我折斷了,但我不希望你的志氣也被折斷,這是我花高價從沙漏集團私人定製的一把忍刀,形制和白牙一般無二,最大的特點就是刀光內斂,韌性十足。
如今戰事又起,我沒時間在你這裡耽誤功夫,你自己想吧,想明白了就回去洗個澡,刮個鬍子,明天一早拿著這把刀來火影辦公室報到,如果你想不明白……”
猿飛日斬順手也將刀鞘丟下。
“你就用這把刀自裁吧。”
說完,日斬頭也不回的離開居酒屋,快出門的時候低頭摸了摸正偷看自己父親的卡卡西的小腦瓜。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我們這代人應該給孩子們樹立榜樣。”
旗木朔茂看著眼前的忍刀,朦朧的醉眼逐漸清明,他慢慢的伸過手去握住了刀柄……
“隊長!隊長!”旗木朔茂被戰友搖醒。
“幾點了?”朔茂從深度睡眠到清醒幾乎瞬間切換。
“三點五十。”
“正好!來!跟我上!”
旗木朔茂活動一下手腳,檢查一下身上是否利索,一個跳躍,落到一塊山岩之上,只見他他身背忍刀,腰懸鐵索,如一隻靈活的猴子,手腳並用,攀著山體的裂縫和凸起迅速的往上攀爬,旁邊的忍者緊隨其後。
不一會兒功夫,兩人竟沿著絕壁一路爬上了山頂,兩人將腰間的鐵索解下,牢牢的綁在一棵大樹上,開啟打火機,一看手錶,正好四點,連忙用打火機朝著對面的山頭晃了兩下。
只見鐵索開始慢慢繃緊,最後近乎拉成一條直線。明顯那一頭有人在拉扯。
“隊長,你這個辦法真絕。省我們多少功夫。”忍者低聲誇讚旗木朔茂的創意。
“這沒什麼,因地制宜而已,那幫參謀就會圖上畫畫,從來不到實地考察,要按原計劃爬上來,不但耽誤事,等爬完了還有什麼力氣打仗。”旗木朔茂同樣低聲的說,彷彿在黑夜裡都能看到那自信的神采。
就在這時前方似乎傳來了打鬥聲,和刀劍的撞擊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嘈雜,越來越大。
“來了!準備上吧!”
—————————————————
“頂住,給我頂住!”
清水廉男揮舞著寶劍瘋狂的叫囂著。山寨里人頭攢動,亂做一團。
“少師大人!少師大人!敵人從斷崖那邊摸上來了!”一個嘍囉連滾帶爬跑進來彙報。
“什麼!怎麼可能!有多少人?!”
“黑壓壓一片,數…數不清!”
“廢物!”
清水廉男一腳把來人踹開,極度混亂反而讓他逐漸冷靜下來,只見他摸了摸額上的汗水,腦子裡飛速的思考。
這是被包圍了!東面,南面都有廝殺聲,可以聽出來來人不少,現在北面的斷崖也有敵人摸上來,久經戰場的他立刻反應到,這裡守不住了!絕不能再呆了!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