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忍村之間的談判和黑社會談判吃講茶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分別,兩方龍頭找個安靜地方一坐,身後左青龍右白虎列陣,雙花紅棍白紙扇鎮場,中間人左右逢源兩邊說和一番,大家四四六六在裡面把道道劃清楚,外頭一大幫子草鞋四九小弟們拿著西瓜刀、棒球棍紅著眼睛等著結果。
世間萬事說到底都離不開一個“理”字。“講數”要是講的清楚,那就簡單了,該賠禮的就痛痛快快作揖磕頭,該賠錢的麻麻利利的掏兜點票子,該交人的那就老老實實把人交出來。最後雙方認頭,大家舉起茶杯酒杯碰一碰,相逢一笑泯恩仇。
講不清楚?呵呵,那就更簡單了,拉開了架勢你死我活的大幹一場,哪一方吃不住勁了,就乖乖低頭服小按對方條件來,搞不好還得加碼,敗軍之將,自然不可言勇。
談判的地方好說,直接在巖隱村外紮下一座大帳容納百十號人都不成問題,茶水罐頭乾糧水果管夠,連臨時出恭的廁所都挖了好幾個。
中間人自然是水戶門炎,木葉的高參,身份級別勉強及格,口才也湊合。
準備工作很快結束,於是一場談判就此拉開序幕。
談判一開場景航就給巖隱村來了一個下馬威。聲稱絕不和殺人兇手、戰爭罪犯談條件。按說景航這個要求絕對合理,你讓我堂堂風影跟一個挑起戰爭的元兇罪犯談判,真當我黑社會啊。
可這一下可把巖隱的一眾高層給難住了,戰爭罪犯是誰?那自然是三代土影大野木大人。這景航一下子就把自家龍頭老大給定了性,直接排除在局外,那誰去主導巖隱村大局?誰在談判桌上俎樽折衝?
大野木當即氣的拍案而起。孃的,來來來,大不了再來打過,我巖隱村自初代土影石河時期就開始修築工事。說是金城湯池也不為過,我數十萬軍民齊玉碎,量你萬兒八千砂隱忍者能奈我何?
景航直接被氣笑了,人道大野木石頭腦袋頑固不化。今日一見,所言非虛。還什麼狗屁金城湯池,我說一個最簡單的辦法,沿著巖隱村挖上一圈深塹,切斷所有通往村內的糧道。餓,也把你一村人餓死了,看你還他孃的玉碎,都給我碎自己家裡去。還不怕告訴你,咱砂隱村建設局挖溝手藝一流,保證你使出“土遁地動核”都填不平。
大野木絲毫不為所動,冷笑一聲,我巖隱村素有屯糧習慣,村內糧草足足可支三年,你砂隱村能圍我三年嗎?
景航寸步不讓,自然是能啊!我們參謀部做戰爭計劃就是按照五年做的。行了,既然如此也不用談了,您直接回去開始守城唄,我馬上開始挖溝,此後三年我這個風影別的事也不幹了,就一心一意在這裡過日子,自此大家雞犬相聞,卻老死不相往來,等到你餓的走不動道的時候,再來找我談吧!
大野木氣沖斗牛,景航風輕雲淡。一眾巖隱則是驚的冷汗直冒。真要像這兩位爺這麼折騰下去,巖隱村不說“亡國滅種”,也得是十室九空,於是趕緊把大野木拉了下去,明日再議。
在中間人水戶門炎的耐心勸說和巖隱高層的一致要求下,大野木懷著無比悲憤的心情於次日宣佈下野,提前退休。
哼!退休?怕是沒那麼容易!
火速接任土影的人選卻是出乎景航的意料。此人既不是大野木的親兒子黃土,也不是親傳弟子赤土、狩,而是景航頗為欣賞的四尾人柱力——紫。
這個人事安排就太巧妙了,作為和談的倡導人,又是巖隱的人柱力,各方基本上都能認可。就這樣紫成為了各忍者村最年輕的影,也是唯一一個由人柱力擔任影的人物。
景航本來還想著把此人想辦法挖過來,現在人家都是四代土影大人了,怎麼挖?總不能把風影的斗笠帽讓出去吧,可惜了,看來只能回頭想辦法弄死了。
和談正式開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