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元師大人。”
旗木朔茂、馬基深施一禮。飛段和宇智波富嶽也有樣學樣。
前方的寶座上虛位空懸,比寶座略低一個臺階放著一個碩大的輪椅,輪椅上被墊了很厚的軟墊,上面坐著一位身著褐色長袍的老者,正是霧隱元師,只見他面容枯槁,嘴歪眼斜,右手還在時不時微微的顫抖,看起來確實得了中風之疾。
在他身後推扶輪椅的是個體壯如山的大胖子,臉頰上紋了兩道紫色的條紋,面容憨厚,沒有鬍鬚,身後揹著兩柄骨朵,一看就是善使重兵器之人。
夜明和枸橘矢倉在更下一級的臺階分列兩邊,夜明一邊是身背長刀的塞壬,身後還站 列著八個統一著褐色長袍頭戴面具的忍者,看來正是元師座下的八大護法。
枸橘矢倉這邊站著七個相貌各異的忍者,最突出的赫然是老熟人,西瓜山河豚鬼,各配形態各異的忍刀,想必正是矢倉新組建的忍刀七人眾。
不過四把忍刀被景航繳了械,四位新人顯然用的是替代品,顯得有些名不副實。
“駒位…淵道…爾來,西苦。”
只見元師努力憋著勁,歪著嘴,擠出幾個發音含糊的字,彷彿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座位上。
馬基和旗木朔茂對視一眼。
真是老戲骨啊!
“元師大人精力不濟,表達有些困難,其他的話,由我代為傳達。”
身後推輪椅的壯漢朗聲道。
只見胖子附耳在元師嘴邊,元師嘴裡一陣咕嘟,誰也聽不清說的什麼。
過了一會兒,胖子抬起頭道,
“元師大人說,火影大人和風影大人的信,他已看過,霧隱村也非常渴望參加這次五影會談,奈何水影大人和他都身染重疾,實在不能成行。”
旗木朔茂對著元師又是一禮道,
“此事不急,反正現在離會談還有一年時間,水影大人病情或有轉機,實在不行,霧隱村派出一名代表亦可。”
一聽這話夜明目光一閃,輕咳一聲,身後一名護法上前一步道。
“貴使所言極是,五影會談這種大事,霧隱村當然要參加,水影大人昏迷已經一年多了,到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醒,可這大事不能耽誤,依我看,而今村子裡大小事務均是大少師主持,自然是由夜明大人做代表出席會議。”
“大膽!竟敢詛咒水影大人!曹倉!你想死嗎?”
話音未落,枸橘矢倉揚指怒斥道,一張娃娃臉顯得有些扭曲。
“哼!我不過陳述事實而已,依我之見,不如藉此機會,讓三代退下來,好生養病,省得耽誤事……”
“然後推舉夜明大人為四代水影嗎?”
矢倉身邊一位身形嬌小的女子冷冷道,此人正是林擒雨由利。
“我看未嘗不可!”
這時發言的正是四少師塞壬。
“狂妄!”
“大膽!”
一時間水影大廳劍拔弩張。
“啪嗒!”
正在兩方對峙之時,傳來了一聲不和諧的金屬落地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不好意思,今天出門太急,刀沒綁緊,你們繼續。”
旗木朔茂抱歉的彎下腰去撿落下的佩刀。
“當著兩位使者的面,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出言者正是服侍元師的大胖子二少師鰲蓬。
枸橘矢倉聞言把目光從旗木朔茂身上離開,不經意的瞟過他身邊的隨從少年。剎那間被少年的那雙血紅的眼睛吸引住了。
短短的一瞬間,時間戛然停頓,空間彷彿在扭曲,自己的身體彷彿在無限的墜落,不知何時置身於一個黑黑的小房間中,四周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