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了,這就是卞城驛,那邊就是黑風寨,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祝各位馬到功成。”
飛段一指遠處的一個綠點,對各位武士一拱手就要離去。
“且慢!”
千工兵衛用刀鞘攔住飛段的去路。
“幹嘛?”
飛段一皺眉頭。
他心裡清楚,這幫武士已經是必死之局,武士骨子裡的傲慢,已經將他們徹底葬送,即使是他們的首領千工兵衛也只是稍稍強那麼一篾片而已,自己雖然是不死之身,可是也沒必要陪這群武士一塊挨刀,多疼啊。
“忍者,做任務也要善始善終啊。”
千工兵衛笑道。
“怎麼個意思,不是說好了嗎?我可以不參加戰鬥。”
飛段道。
“你可以不參加戰鬥,但是打完了總得有人把我們帶回去吧。”
呸!打完了還哪有你們。做夢還沒做醒吧,看來到了現在這幫武士依然沒有把這幫沙盜放在眼裡,以為這是場手拿把掐的戰鬥。
不過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飛段眼珠一轉道。
“原來如此,千工兵衛大人言之有理,不過這打起來刀劍無眼的,小人身子單薄萬一磕著碰著,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哼!膽小鬼!”
“懦夫!”
“忍者就是這樣,無膽的鼠輩。”
飛段的話引起了一眾武士的嘲諷。
飛段絲毫不以為意,師父說的好,沒必要和一幫將死之人爭辯。
“不如這樣如何?不知道千工大人幾天能肅清這股頑匪呢?”
飛段問道。
“長則十日,短則五日。”
千工兵衛回答道。
“好!大人果然英武。”
飛段豎起大拇指。
“我就在附近沙丘歇息十天,十天後想必各位已經攻下匪巢,我屆時必定到黑風寨迎諸位凱旋迴蜻蜓城。”
“不行,十天以後,你要是不來,我們豈不是要在黑風寨乾等。”
一名武士不滿道。
“唉,此言差矣,屆時匪類已經都成了諸位刀下之鬼,我又沒有危險,為何不來呢?到時候還得向諸位討要賞錢呢。”
飛段放低姿態,拍的武士們頗爽。
“也罷,既然你怕死,就去躲著吧,仗打完了,你再過來,只要把路帶好,少不了你的賞錢,來人吶,給忍者一囊水!”
不一會兒,就有武士把滿滿的一囊水,扔在飛段腳邊。
飛段也不推辭,背起水囊,拔腿就跑,不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哼!忍者!”
千工兵衛不屑的說道。
“把水車放到驛站裡,把房子打掃打掃,留下幾個人放哨,其餘人先去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就攻打黑風寨,早了事,早回城。”
眾武士應了一聲,紛紛去準備。此時太陽已經落山,養足精神明天好奮力廝殺。
沒有人發現,不遠處的一個小小沙丘在慢慢的蠕動,不一會就蠕動到陰影處,猛的掀開,竟然是個用白布裹滿口鼻的人。只見他快速的挪動步伐,趁著夜幕快速的向綠洲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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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武士是傻子嗎?敢在卞城驛駐紮!不知道那裡直通地府嗎?哈哈哈哈!”
坐在虎皮太師椅上的川島津實樂不可支,差點笑的從椅子上掉下來。
山寨裡的眾匪也是鬨堂大笑。
這時山寨的軍師二當家況先生對著川島津實拱手一禮道,
“大當家的,這兩千武士遠道而來,必然疲憊不堪,咱們點起人馬,今晚就殺過去,必定殺他個片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