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制度都是人制定的,所以制度和人一樣都是有壽命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制度也會逐漸無法適應時代的發展要求,所以必須不斷改革和更新,不然制度也會和人一樣,生病、變老、死掉。”
“制度死掉會怎麼樣呢?”
“自然是由新的人來制定新的制度。現在各大忍者村的制度大多是效仿幾十年前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制定的忍村制度,你想想制定者千手柱間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那些制度還能不老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那些制度執行到現在,各大忍者村也沒出什麼事啊?”
“沒出什麼事?你是瞎子嗎?光忍界大戰就打了兩次,平日裡各種區域性戰事就沒停過,就拿你們雨隱村為例,你自己數數,二戰以後,你們打了多少仗?”
“對哦,那風影大人,初代火影制定的忍村制度有什麼問題呢?”
“問題多了,你想啊,忍者向來不事生產,但是一個國家的國防力量主要是忍者村的忍者保障的,而忍者是靠接任務為生的,那麼相當於,忍者在完成國防義務的同時還得自己養活自己,名氣大、業務能力強的上忍還好一些,能力一般或者比較差的忍者怎麼活?
而且這樣的制度下,這種資源傾斜會越來越重,最後導致兩極分化,富者愈富,窮者愈窮。話又說回來了,我既然有錢了,自然就犯不著打打殺殺了,於是很多厲害的上忍一般不會輕易接任務了,這就會導致其戰鬥力逐漸退化,你發現沒有十年前各忍者村最紅的那批忍者,現在都很少接任務了。這樣就形成一種惡性迴圈,忍者的戰鬥力會越來越差。”
“嗯,有道理。”
“這是從忍者的層面,從普通老百姓的層面呢?土地是大名的,我得每年繳納賦稅,但是有了麻煩呢?比如鬧個山賊啊,來個土匪啊,我還得出錢找忍者處理,這就相當於受了兩道盤剝,可是田地裡的出產就那麼多,我的日子是不是越過越難。”
“好像是這樣,那怎麼解決呢?”
“砂隱村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景航指了指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長門瞪著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景航笑道,
“按理說,砂隱村的地理條件比你們雨隱村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們常年乾旱缺水,土地還貧瘠,可是你在砂隱村也呆了三個多月了,你看到過一個乞丐嗎?”
長門仔細回憶了一下。
“還真沒有。那就是說,砂隱村人人都能吃飽飯!人人都有能力掙到飯錢。”
“是啊,這個目標早在七年前就完成了。”
“那您是怎麼做到的。”
長門問道,
“哈哈,那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你得自己悟,自己看,自己想。”
景航笑道。
“可是我恐怕沒多少時間留在砂隱村了,大佛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彌彥也給我來信了,雨隱村那邊出了些事,要我回去幫忙。”
“哦,這樣啊,沒關係,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來我這參觀學習,我隨時歡迎。”
景航大度的說道,
“真的嗎?我隨時都可以來嗎?”
長門很高興。
“當然,可是咱們可先說好,來參觀學習可以,要是再給我玩什麼懸紅刺殺的,我可是要殺人的。”
景航面帶微笑,如同一位慈祥的長者,可是長門絲毫不敢把這些話當成玩笑話。
這一幕發生在,彌彥打螺絲回國之後,凹凸泰羅從深淵越獄之前,曉組織的骨幹大佛身受重傷在砂隱村治療。長門被彌彥留下照顧。可是彌彥走時沒有留下一分錢的醫藥費。
長門無奈只得準備再次回深淵踩縫紉機,卻被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