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真是第二次忍界大戰以來爆發的最大的武裝衝突,誰都沒有想到第三次忍界大戰一開場就整出這麼大的陣仗,生生從清晨打到了黃昏,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忍者也是人,也是要吃飯,要睡覺的。隨著夜幕逐漸降臨,雙方不約而同的拉開戰線,回營休整。當然,臨了還不忘丟下兩句“看我明日取你狗頭”的囂張話。主力就紛紛撤回去了,只剩下雙方的下忍打著火把,拖拽著己方陣亡忍者的屍體。一切的喧囂都暫時歸於平靜。
木葉大營裡,熊熊篝火旁,猿飛日斬赤裸著上身,手裡端著一碗烈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來!”
波風水門拿出一塊碩大的磁體懸空置於猿飛日斬的身體之上。
不一會磁鐵之上傳來一陣沙沙聲。
竟是吸附上一些鐵砂。
“都是從軟甲編織的縫隙裡滲進去的,您最好換一副結實的皮甲。”
波風水門道。
山中亥一摸了一點磁鐵上的鐵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沒有淬毒,打一針破傷風針應該就沒問題了。”
“他不淬毒可不是好心,他是怕誤傷了己方。”
猿飛日斬冷冷說道。
山中亥一,掏出一隻針劑,拿出一個酒精棉球,在猿飛日斬的胳膊上擦拭一番,一針下去。
“火影大人,是否要吃點東西?”
秘書久子問道。
“不知道我的規矩嗎?下去!”
士卒不盡食,將不得食。這是猿飛日斬作戰一向的習慣。
況且今天戰事不利,猿飛日斬心情明顯不好,久子只得悻悻退下。
“傷亡怎麼樣?嘶!”
猿飛日斬開口問向參謀長奈良鹿久,恰逢山中亥一給他消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小,陣亡八百,負傷千餘,至少有四百人無法繼續戰鬥,得送回後方休養。”
“砂隱方面怎麼樣?”
“具體不清楚,應該…和我們差不多?”
“各隊隊長怎麼樣?”
“不太好。”
奈良鹿久搖搖頭。
“說!”
猿飛日斬面沉似水。
“油女志微中了蜂毒,回到營中就毒發了,至今昏迷未醒,日向日足左手被打斷,粉碎性骨折,估計得回村裡開刀治療。日向日差肋骨斷了四根,也得回去手術。犬冢爪也是身受重傷,忍犬黑丸被咬死。這些都是失去戰鬥能力的,其他的還能戰鬥!”
“可惡!”
猿飛日斬猛的一錘大腿。
“沒想到,景航竟然如此隱忍,私底下竟然發展出如此可怕的戰鬥力,這麼些年砂隱村的力量已經恐怖如斯,竟然可以和我木葉正面硬剛到這種程度。團藏那個暗部部長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我們一點情報都沒有”
氣氛之下竟然將手裡的空碗甩的粉碎。
“火影大人,景航可謂用心險惡,您發現沒有,他這些年培養的人,很多都是專門針對我們木葉的,您看……”
奈良鹿久還遇繼續分析,卻被猿飛日斬抬手打斷。
“鹿久,現在再討論這些沒有意義,戰爭已經打響就停不下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把接下來的戰爭打下去。”
奈良鹿久思索片刻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對於敵方的情報知之甚少,所以只能在知己上下功夫了。”
“你是說動用預備隊?”
所謂預備隊,是猿飛日斬留在木葉的兩千忍者,這些忍者可不是弱旅,相反都是油女商朝、秋道取風等一干老將為代表的勁旅。第二次忍界大戰留下的精華,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