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奇太郎,今年31歲,是一名忍者,就職於砂隱村悅兮半島警備部隊、第四大隊第二中隊第三小隊,是一名普通的下忍。
雖然我是一名下忍,但是我與其他忍者有著很大的不同,因為現在的我,是個死人。沒錯,我現在是一具屍體。
雖然身處戰爭年代,我卻並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於惡性肺炎,雖然在這個世界上待的日子不算太久,但是好歹也算是壽終正寢,在這個人命不如狗的年月,應該算是幸運的了。
我這不算長的一生啊,怎麼說呢?用兩個字來形容,平淡。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過人的天賦,更沒有漏船載酒的運氣,我這個人呢,也比較懶,不太願意跟其他忍者似的,日夜錘鍊本領、苦修忍術,自忍者學校畢業以後一直也沒有晉升中忍,你想想,中忍考試多難啊,費那個功夫備考,還不如去敘情館和小姐姐聊天呢。
不過我的運氣還不錯,忍者學校一畢業,恰逢悅兮半島開發,我爹,砂隱村的一名資深中忍,在村子裡鑽天打洞的找關係、託人情、賣老臉終於把我塞進了悅兮半島警備部隊裡擔任一名普普通通的警備忍者,開始我是不願意去的,但是我爹直接給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為這個編制來的容易嗎?給老子滾去上班去!
當我穿上制服,我才知道,老爹的這個決定太英明瞭。
砂隱村的警備部隊只是維護社會治安的二線部隊,不需要跟常備軍忍者一般在戰場上拼死拼活的掙戰功,也不需要跟預備役忍者一樣累死累活的接任務。
日常工作就是巡巡邏、維持維持地面,抓個把小偷,揍個把流氓,日子不要太輕鬆,更有一樁好處是待遇還不錯,我光棍一根,不需要養家餬口,警備部隊有宿舍,也不用攢錢在寸土寸金的悅兮半島買房,每月的月俸根本花不完,足夠我在悅兮半島的歌舞伎町裡瀟灑。
廉政風暴時,我的不少領導都紛紛落馬,不過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貪汙受賄也輪不著我,頂多在街面上吃點拿點,要清理也輪不上我,於是我依舊可以過我的逍遙日子。
雖然我一切都比較平庸,但是我還是有個優勢的,就是我天生了一副好皮囊,自打我一出生,街坊四鄰都說,這孩子長的真標緻,天生有股子貴族氣質,可惜投錯了胎。
在悅兮半島的歌舞伎町我就是最靚的仔,許多小姐姐都願意給我打折服務,更有甚者,有一位年長的“公主”在一次喝多時跟我說,只要我點頭,她願意金盆洗手嫁給我。
娶老婆?笑話!一個人的錢兩個人花,回頭還要養娃娃,我怎麼會去幹這麼傻的事情。
於是我的快樂生活就這麼一直快樂的過著,哪怕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爆發對於我的生活也沒有什麼太大影響。
在這裡,我十分感謝三代風影景航大人,儘管打仗了,卻依然沒有降低警備部隊的待遇,不過工作也略微忙了一些。
隨著戰爭的爆發,大批的外來人口湧入悅兮半島。街面上一時魚龍混雜,小偷小摸,刮地皮、吹哨子、立旗杆的事情也越來越多,這些事我還是要管的,不然也對不起這一份豐厚的薪水。
我的生命也是終結在這僅有的一份責任上,那一天我在街上發現一個正在掏包的小偷,立馬上前喝止,這小子見狀轉身就跑,我立馬拔腿就追,哼!這傢伙一看就是生面孔,敢在我的地面上犯案,還不打招呼,反了天了還。
這小子尖嘴猴腮,滿臉病容,就這身子骨,還能跑的過我!我好歹是上過七年忍者學校的好吧。
我一個瀟灑的空翻,躍到他的面前,朝著那小子的小腹就是一記正蹬腿。其實根據忍者學校的體術要求,這種花裡胡哨的動作是不提倡的,可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肯定要彰顯我帥氣的形象啊。
果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