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是悅兮半島長官角都寫給風影景航的密信,主要是彙報悅兮半島的海防情況。”
“彙報信件?那為什麼要走海路?”
枸橘矢倉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沉聲問道,
“從悅兮半島走海路比陸路更快,也更安全,如果是我也會選擇這條路線。”
青回答道,
“這個鐺炳三郎的身份核實了嗎?”
“我們安插在悅兮半島的暗樁已經核實過了,此人是鐺炳家的三少爺,是家中幼子,在常備軍第四師擔任作戰參謀,是戰爭前半年從砂隱村統帥部調任的。悅兮半島的追悼會,鐺炳家的家主鐺炳以太親自出席,現場是哭的是撕心裂肺。”
“當家賴長子,父母愛么兒,自古如此。”
枸橘矢倉笑了笑,
“諸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轉寢小春看了看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嶽,兩人都微微搖頭。
做戲自然要做全套,自從景航和角都擬定肉包計劃之後,由砂隱村情報部山下徹費勁了心思為這位本不存在的鐺炳三郎打造了一整套的履歷。
家世上慧眼獨到的挑選了鐺炳家這個古老富足而又早已遠離權力中心的“世家”,而且還是家中幼子,典型的“半紈絝”兼“王老五”。
資料上月湖新區忍者學校的畢業照,中忍考試成績單,軍中任職的履歷表……通通塞進了他的個人檔案裡。
軍中身份那更是匠心獨運,常備軍第四師,什麼隊伍?那是廉政風暴時期重點清洗的一個師,聯隊長以上的軍官整整換了一茬,到現在不少底層忍者都沒認清自己的高階長官呢,何況是一個待在作戰室裡的作戰參謀。
其他的人際關係更是做足了功課,不單單是“配備”了軍中袍澤和紅顏知己,連鐺炳家的家主都被請來友情客串,在這個不存在的兒子的追悼會上上演了一場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情戲碼。
甚至為了“他” ,情報部行動組連已經發現的霧隱村暗樁都故意留著沒下手,就為了傳遞訊息。
按山下徹自己的話說,就是個真人,也就這樣了。
“沒有。”
“好,那麼我確定這份海防情報是可信的,而且根據其他渠道傳遞的資訊,兩相印證,悅兮半島的海防具體情況已經被我們徹底掌握。”
青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兩名霧隱推上來一個全新的沙盤。
“這就是我讓人連夜趕工製作的悅兮半島海防沙盤。”
一聽這話霧隱眾人和木葉三人都湊了過來。
“按照角都在信件中的描述,砂隱村在悅兮半島海岸的佈防就是一個惡毒的陷阱!”
只見青指點了一下海岸線上的兩處港口。
“眾所周知,這悅兮半島的海岸線並不長,水文也比較複雜,沿海一線不是懸崖峭壁,就是暗礁林立,根本不符合登陸作戰的條件,真正有戰略價值的港口只有兩處,太陽港和硬幣港。
這兩個港口經營多年,佔地寬,吃水深,再大的戰船也不會擱淺,兩個港口都佈置了嚴密的海防工事,據情報,光港口配備的巨弩射程可達十二海里,凡被射中船隻,可直接貫穿,而這樣的巨弩,整個悅兮半島佈置了二百四十架。”
“好了,說說砂隱的佈防情況。”
枸橘矢倉道,
“現在悅兮半島一共動員了一萬忍者,數量與我們相當,其中較為有戰鬥力的是新組建的海防軍大約7000人,全部駐紮在太陽港,另外有3000戰鬥力較弱的警備部隊,駐紮在硬幣港。
大家都知道,角都一上任就用大量鐵錐封鎖了硬幣港……”
“也就是說太陽港就是唯一可以登陸的港口。”
自來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