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旗木朔茂這種頂尖的刀術高手,不依靠任何屬性的忍術,更多的是靠鐵橋硬馬的體術和神乎其技的刀法,幾乎極少有能將其完全剋制的天敵。
如果有,磁遁絕對算是其中為數不多一種,而且剋制的死死的,畢竟再好的刀也是鐵打的。
“這還真是把好刀啊!不愧是傳說中的木葉白牙。”景航把玩著這把成名已久的神兵利器不禁讚歎道。而此時此刻神兵利器的主人正靠著牆角哇哇吐血。
坍塌的堡壘裡,能喘氣的木葉忍者已經沒有幾個,幾百名木葉精英忍者橫七豎八的倒在血泊裡,鮮血幾乎塗滿了四周的地板、牆壁,刺鼻的血腥味充斥這整個空間。
整個離石中央堡壘面積大約是600多平米。景航鐵砂的控制範圍的極限是800米,這麼多的人窩在這麼一個不大不小,正好合適的半封閉空間裡。
這簡直是專門為景航打造的戰場,在這種環境下發動攻擊,躲無可躲,藏無可藏,景航索性把身上帶的十二噸鐵砂(卷軸封印的)全放了出來。正當旗木朔茂揮刀即將發起最後一擊時,景航剛好把鐵砂布滿整個堡壘空間。
對面的木葉忍者,你們已經被我一個人包圍了。景航十分惡趣味的想著。
接下來的一幕就恐怖了,無數的黑色鐵砂突然如洶湧洪水一般從四面八方奔湧而出。碩大的堡壘霎時間變成了修羅場,如同滾筒洗衣機裡不停攪拌的衣服。
黑色的“洪水”夾雜的散落的破損的苦無、手裡劍在人群肆意的中翻滾、咆哮。同時也夾雜著無數木葉忍者的痛苦哀嚎和悽聲尖叫。
有些木葉忍者反應迅速,快速向後撤退,哪知後路早已斷絕,沒有在空中騰挪幾下就被翻滾的鐵砂洞穿了身體。
有的忍者則是釋放水遁、土遁的忍術妄圖阻擋黑色的“洪流”,可是這“洪流”是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單方向的抵擋顯得是那麼脆弱,水遁形成的水龍彈對於鐵流幾乎沒有絲毫的阻礙,土遁形成的土牆也迅速如紙糊一樣被鐵流摧枯拉朽一般的瓦解。
這些抵抗如同在洪水裡冒了幾個氣泡,眨眼之間就泯滅的無影無蹤。
這一戰成為了三代風影景航的成名之戰,後來許多木葉忍者流傳出這樣一段話,如果你在與砂隱忍者作戰時嗅到鐵的味道,那麼請趕緊撤退,你可能還有活著的可能,當你看到地上出現黑色的鐵砂,那麼你的名字已經在死神的名單上了。
其實怨不得景航手段殘忍,畢竟戰爭年代,戰場你死我活很正常。再說這剛上任,必須整點血祭,立立威,要不對內對外都鎮不住場子。
“把他救活,應該還能派個用場。”景航翻了翻旗木朔茂的眼皮道。
“是,風影大人。”赤砂歸木半跪著回答道,現在他對於威武的三代目已經徹底心悅誠服 。
“我去清掃一下外圍的散兵遊勇,你們先休息吧。”景航轉身就要走。
“風影大人,您小心一點,我們在外圍陣地設定了一些陷阱。”赤砂秀樹提醒道。
“哦,是嗎?”景航雙手結印變出幾個影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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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國,夜鳴沙海前線
帳篷裡的千代長老正在安裝自己剛做好的義肢,動了動手指,臉上露出不太滿意的表情。左手操起螺絲刀,直接修改了起來。
作為初代風影烈斗的妻子(不是我瞎掰,百度上查的),她親眼見證丈夫一刀一槍壓倒群雄,憑藉強大的實力在沙漠中建立起了村子,村子裡的一磚一瓦幾乎可以說都是千代看著堆砌起來的,視村子如自己的孩子的她比誰都熱愛自己的村子。
此時的千代可不是疾風傳裡垂垂老矣:()風影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