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不要臉!”羅砂憤怒的一錘桌子直接震倒了桌子上的茶杯,泡好的茶水倒了一桌子。
“你發火就發火,錘什麼桌子啊。你看我又得收拾。”加瑠羅一邊埋怨著一邊掏出抹布擦拭著桌面。
“你見過這樣的嗎?你見過這樣的嗎?工廠開起來還不到一年,這個插氣管的老頭已經第三次加稅了,他想幹什麼呀?
沿河的土地使用權,老子拿著真金白銀買了五十年的,他憑什麼還找我加稅。實在把老子逼急了,老子遷廠,加稅?你找疏勒河的河伯去加吧。”
“遷廠?那可不行,你忘了風影大人的囑託啦?咱們得守著這條河呢。”加瑠羅如同哄小孩一樣哄著羅砂。順手給羅砂又倒了杯茶。
羅砂也慢慢冷靜下來,喝了一口茶道“不就是100萬的衛生費嗎?給他!只當是打發要飯的了。”
“我覺得給是給,但不能這麼輕易的給,如果山椒魚半藏可以對我們沙漏集團予取予求,他以後絕對會變本加厲的。”加瑠羅提醒道。
“當然沒那麼容易給他!給他發帖子,今晚一塊吃飯,讓他把蘇木鐵礦賣給我們,如果行,這100萬算是我們沙漏集團給他私人的一點心意。也別扯什麼衛生費,垃圾費的了,聽著下作。”
“那他要是不答應呢?”加瑠羅問道。
“不答應!”羅砂嘴角露出一個略帶殺氣的笑容。
“那我就給風影大人打報告,搞掉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小子!我現在才覺得二代風影沙門做的對,這雨隱村是他媽該打!”
“我覺得這事我們可能想簡單了,這樣,我還是把咱們這兒的情況寫個報告交上去,聽聽景航大人什麼意見吧?”加瑠羅道。
“也好。”羅砂點點頭。
“明天再寫吧,晚上先聽聽老小子的意見。對了,暫時先停一下雨隱村的難民接收工作。給那老小子先添點亂。我不痛快,也不能讓他消停了。得讓他知道鍋是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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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午去送通知的時候,羅砂是什麼態度?”山椒魚半藏搖晃著手裡的紅酒,細細的觀察著掛杯的情況,脫下面罩,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表情顯得十分享受,眉頭都舒展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戴上面罩。
“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說要開會研究,不過看他表情很難看。”朧一板一眼的彙報著。
“表情很難看,哈哈哈哈,就他那張苦瓜臉,什麼時候都難看。哈哈哈哈!”山椒魚半藏好像被自己的笑話觸動了笑點,笑了好半天還停不下來。
“這個羅砂不過是景航留在這裡的看門狗,充其量是個二流貨色,區區一百萬兩稅金頂多算是一點酒錢,居然還在與我斤斤計較,若不是看著景航的面子,我讓他的狗屁沙漏廠明天就關門!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山椒魚半藏狠狠的說。
自從沙漏集團在疏勒河站穩了腳跟,也為雨隱村提供了非常可觀的現金流,啟動資金2000萬兩,租賃沿河的土地使用權五十年5000萬兩,租賃薩達鐵礦使用權五十年3000萬兩,還有每個月200萬兩的商業稅金。
一個個大蘋果砸的山椒魚半藏眼冒金星。要知道像砂隱村這樣規模的忍者村原來一年行政經費也不過3000萬兩。雨隱村不過是個小忍者村,雨之國大名一年撥的經費也不過1000萬兩,這陡然之間接近一個億的現金砸到臉上,估計誰都會出現爆發戶的飄飄然。
加上現在雨之國境內的戰爭已經徹底結束,砂隱村又幫忙解決了最讓他頭疼的難民問題,山椒魚徹底沒了壓力,也徹底放飛了自我,一改原來的粗糲簡樸的作風,也學會了享受生活。
喝酒品茗,觀舞狎妓,按山椒魚半藏自己的話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