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穿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大地上,帶著幾分暖意。
不一會兒,林緒德和林建國,還有四五個村民已經來到林小淼的身前。
“小淼,你歇會兒,爹和這些叔伯們來。”
看著林小淼滿臉的汗水和發白的唇色,林建國關心地說著。
林小淼點點頭,癱坐在了地上,一副脫力後虛弱不堪的樣子。
林翠翠和汪慧珍一左一右地將她攙扶進屋子裡。
林翠翠給她衝了點糖水,讓她好生歇著,然後和汪慧珍一起燒起熱水來。
院子裡,野豬已經被林建國幾人抬進來了,穩穩地放在一個長凳上上。
雙泉村以前的殺豬匠被請了過來。摸了摸豬,發現豬還是溫熱的,他立刻拿了一盆子,塞到豬頭下方的地上,準備接放出來的血。
一刀下去,豬血鮮紅鮮紅的,還帶著溫熱。
野豬在山上就已經死了,但是林小淼仍然用了一點木系異能,將野豬內裡的生氣吊著的,所以殺豬匠一刀下去,血還是鮮的。
殺豬匠放完血後,灑了些鹽在血裡。
林小淼在屋裡歇了一會兒,就跑到門外,看這個年代的人殺豬。
只見殺豬匠把豬血放幹後,把裝血的盆子放到一邊,在豬的蹄子上面一點割開了一條口子,把一個東西從口子捅進去,然後又抽出來,就這樣反覆幾次,整個豬身子都被捅了一遍後,殺豬匠從口子那裡往豬的裡面吹氣。一邊吹一邊用棒子在豬身上敲敲打打。
很快,野豬就像氣球一樣滾胖溜圓。殺豬匠趕緊用皮繩子將口子紮緊。幾個人又合力把豬抬進一個巨大的木桶裡。
林翠翠和汪慧珍把鍋裡燒開的熱水都倒進了大桶。
殺豬匠在大桶裡把豬來回的翻滾,趁熱把豬毛都颳了下來。
原來,這個時代的人是這麼殺豬的。
刮完毛的豬又被抬著,掛了起來。
“哎呦,這可真是個大傢伙!”林緒德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建國啊,這回你家可真是發達了!”
“就是啊,建國,這野豬比咱們村養豬能手養得還要肥咧。”
“哎呀,真是不得了,你們說林建國家真是走運啊,這剛分家又是撿香蕈又是撿蘑菇的,真是出奇了。”
“就是,就是。”
“要我說,肯定是林友根家的風水不好。以前怎麼沒見李建國他們有這麼好的運氣。”
“噓,小點聲,這話可不興說,要是被舉報了,有你好受的。”
“是是是,哥幾個都是親戚,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哈。”
幾個幫忙的村民,站在一邊,小聲羨慕著。
林建國臉上也是一臉激動,面色潮紅,不善言辭的他一直搓手對林緒德和幾個村民表示感謝。
“小淼丫頭,好樣的,一個人背這麼大頭豬下山。”
“支書爺爺,你可別誇我了,我這太想把豬弄下來才背得起,剛才看見你們了,我就脫力了。這是不是主席說的,勞動人民有力量!”
“嗯,不錯。你說的對。”
這個年代,農民們都很有幹勁,雖然吃的不是很好,但是一個成年的壯勞力,背兩三百斤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和後世連九十幾斤的女孩子都抱不起來,還怪女生胖的男人相比,真的是天差地別。
殺豬匠很快就把豬殺好,四個腿已經分好,林建國用棕櫚樹的葉子搓成繩子先掛起來。其他的肉和骨頭也已經分好。
等把肉和骨頭都分開了,林緒德拿了大秤一稱,好傢伙,竟然還有200多斤。
真是一頭大肥豬啊。
殺豬匠的媳婦熟稔地擇起腸子來。
雙泉村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