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小淼從口袋裡,實則是空間裡掏出一個小本子。
光是那本子的樣式,就讓陳慶瞪大了雙眼。
怎麼會?
怎麼會?
這東西連他老婆都不知道,怎麼會到林小淼的手裡。
不可能!
“怎麼,不信?這樣的大罪,即便是你身後的那位也得掂量掂量!”
林小淼單手隨便翻了一頁,念道:“1963年4月,我和康元清……”
門外,十幾個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陳慶慌了,氣急敗壞地讓林小淼閉嘴。
“住口!住口!”
不能林小淼再念下去,萬一 讓公安聽到,他就完了。
即便是那位,面對迫害開國元勳這樣的大罪,也不可能毫髮無損。
何況是他!
他就是那位扶持起來的一條狗而已。
狗闖禍了危及到了主人,也只有死路一條。
“陳慶,陳部長。本來只是一件小事,你非要大動干戈,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陪你下了這場棋。
這局,我贏了。
希望你願賭服輸,別和你兒子一樣。”
林小淼收起本子,遞給了公冶行。
公冶行小心翼翼地將本子收了起來,心裡一陣激盪。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陳家人帶著公安的人趕到了。
林小淼冷靜地推著公冶行的輪椅往外走,同時收了異能,病房的門恢復了正常。
醫院的院長手裡拿著鑰匙,急匆匆地開啟了房門。
隨著房門的開啟,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眾人見到地面上血跡斑斑,不禁大驚失色。
陳敬磊竟然倒在血泊裡,陳慶的胳膊斷了不說,脖子上還有血痕。
公安人員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他們的目光在房間內迅速掃視。
“陳部長,這是?”
“快!陳公子死了,兇手就是這兩個人,公安同志,趕緊把這兩個人抓起來!”陳家人叫嚷著。
十多名公安將林小淼和公冶行團團圍住。
林小淼站得筆直,目光冷冷地看著陳慶。
公冶行摩挲著手裡的本子,也緊緊地盯著陳慶。
陳慶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打那人一巴掌。
“胡說什麼?公冶同志是來探病的,敬磊自己不小心撞到水果刀,我去扶他沒扶住。院長,趕緊救人吧。”
陳家人懵了,院長懵了,公安更是一臉懵。
哪有人自己拿脖子去撞刀?
可既然苦主都這麼說了,公安也不好說什麼,轉身便離開。
院長趕緊蹲下身,檢視陳敬磊的傷勢。
“還好,看著嚇人,沒有傷到頸動脈。來人,手術室,縫合包紮。”
一番手忙腳亂的把人抬進了手術室。
陳慶聽到兒子沒有傷到性命,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些年來,他在外面折騰了很多女人,除了陳敬磊以外再沒有其他子嗣。
所以才格外溺愛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看著林小淼和公冶行大搖大擺地離開,陳慶剩下的那隻好手,握緊了拳頭。
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羞辱。
那個本子,他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
別以為我明面上動不了你,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林小淼!
你給我等著!
韓振中和公冶明朗趕到的時候,林小淼已經推著公冶行出了醫院。
兩人微笑著交談著,彷彿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