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孫月說這個傅琮是沒有什麼地位的養子,處境尷尬,說不定是為了前途想要結交沈家人。
江凌帶著這個首飾盒和一肚子的疑問去了沈鈺的書房。
沈鈺正坐在窗戶前,靜靜地面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陽光給他俊朗的臉上鍍上一層金邊。
聽到她推門進來,他轉了轉頭,溫和地笑了。
“有事?”
“嗯,想問你點兒事。”
說著,她走到他面前,蹲在他的輪椅前,把手裡的首飾盒開啟,放在他膝上。
“你認識一個叫傅琮的人嗎?他送了我這個。”
沈鈺的手緩緩摸上那條項鍊。
“這是……你昨天想要的那條?”
“對,最後被傅琮拍到了。”
沈鈺笑著問:“你想問什麼?”
“這個傅琮是不是想攀附沈家?”江凌問。
沈鈺笑著搖搖頭。
“他不屑。”他說,“傅琮這個人自視甚高,不會攀附任何人。他視我為死敵,凡是我涉及的領域,他都會在背後動手腳,不惜一切撬我牆角。”
“你和他有仇?”
“並沒有。”沈鈺說,“我想,他只是想用我來證明自己。”
沈家是排行第一的豪門,能扳倒沈鈺,就能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價值。
江凌沉默。
不屑於攀附,那就是別有用心。
“你若是真的:()契約太太要悔婚,全家老小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