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玉將粥碗放在櫃子上,“君羨,把我的針包拿來。”,君羨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褐色牛皮針包癱在床沿邊兒上。
“我的天,你這,你這是什麼?”,司空長風驚訝的看著溫良玉的針包。
溫良玉捻起一枚玄冰針,“針啊,怎麼你沒有嗎?”,司空長風驚訝的看著溫良玉,“這是玄冰針,還有這金針!”。
溫良玉將玄冰針刺進百里東君的穴道里,“普通的銀針我用不慣,這是我師父給我的。”。
司空長風看著溫良玉,“這東西就算是藥王谷都沒有,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位高人?”。
溫良玉捏著銀針,“我師父隱居山林,你問了也沒用。”。司空長風訕訕一笑。
司空長風看著百里東君,“動了動了,他眼睛動了。”,溫良玉收起銀針,“他就快醒了,我先走了。”。
溫良玉站起身,轉身就要走。司空長風一把拉住溫良玉的手腕,“你既然來了,不見一面就走怎麼說的過去呢。”。
溫良玉撫額,“三城主啊,你就別玩兒我了。”,司空長風揚起唇角,眼神向後瞥了瞥。
“師兄,你醒了,還是小丫頭有辦法。”,百里東君轉過頭,就看到背對著自己站著的溫良玉。
“阿玉?”,百里東君從床上翻身而起,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良玉。
溫良玉狠狠瞪了一眼司空長風,司空長風尷尬一笑,“你們兩個聊,我先出去了。”,拂袖轉身離去。
溫良玉轉過身,百里東君的頭髮隨意落在肩膀後面,雙眼惺忪,就像一個剛睡醒的孩子一般。
“阿玉,你是要走嗎?”,溫良玉走上前一個轉身坐在百里東君身邊。
溫良玉抬手撫上百里東君的額頭,“你還有那兒不舒服嗎?”,百里東君一雙丹鳳眼,悲傷的看著溫良玉。
溫良玉收回手,“怎麼了,話都不會說了?”,百里東君拉住溫良玉的手,“阿玉,你回來了?”。
溫良玉點頭,“三城主說你昏迷不醒,讓我來看看。”,溫良玉鬆開百里東君的手,“你既然醒了我就回去了。”。
溫良玉站起身,“你回頭讓三城主給你開一些活血的房子,把積壓在胸腔裡的瘀血化掉就好了。”。
百里東君收回目光,垂著頭,一把拉住溫良玉的手腕將溫良玉拽進自己的懷裡,“阿玉,我不想讓你走。”。
溫良玉皺了皺眉,“大叔,你碰疼我了。”,百里東君慌忙鬆開手,拉著溫良玉轉了兩圈。
“哪兒疼,碰哪兒了?”,溫良玉看著百里東君驀地一笑, 反手又抱住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一怔,“阿玉,你?”,“那日跟我遊湖的不是真的柳如裳,是人假扮的。”。
百里東君抱著溫良玉,“阿玉,你的意思是,南疆人假扮的?”,溫良玉搖頭,“是慕子塵,我爹讓我救了慕子塵一命。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做了什麼舉動吸引了他。”。
百里東君皺眉,“你的意思是慕子塵喜歡你?”,溫良玉抱著百里東君精壯的脊背,冷笑一聲。
“不過就是噁心的控制慾在作怪,我又不喜歡他。”。
百里東君聽到溫良玉說的話,眉頭舒展了不少,“而且我懷疑,南疆聖女在中原的內應就是他。”。
百里東君低頭看著溫良玉,“所以你故意疏遠我,是為了這件事?”。溫良玉鬆開百里東君。
“有一部分的原因吧,不過大部分是因為你瞞著我祭奠北闕帝女的事兒,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百里東君一雙眼睛,深情的看著溫良玉,“是我的錯,是我把你想小氣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
溫良玉看著百里東君,“我本來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