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手受傷了,接下來去砍柏樹枝的活,蕭墨塵都不讓我去幹了,我就不明白燙傷怎麼就影響我去背柏樹枝了,反正後面無論我怎樣要求哪怕用上撒潑的方式都沒去成,這一次我算是見識到了蕭墨塵的固執,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個人揹著揹簍往山裡走。
本來還想翻一下臘肉打發時間,結果揭開蓋子一看,缸上有翻動過的痕跡,不用想肯定是蕭墨塵乾的。
這就是說他早上起床不止做了飯,還翻了肉,然後才去砍的柴,這人真的是。。。。。。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幹活!
無事可做的我只能是無聊地一個人坐在屋簷下,看著壩子裡晾著的香腸發呆。
因為怕人家知道我的來歷,在這裡我都不敢交朋友,如果被熟悉蕭墨塵媽媽孃家的人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
不過自己的女兒在婆家這麼受磋磨,甚至到最後死去,都沒有孃家人出來給她撐腰,看來這孃家也不咋地,以這個時代普遍人家對女兒的態度來說,不來吸點血都算是好的了。
看來得想法兒把幾個孩子帶離這個地方,遠離這些沒有親情味的人,免得到時候這些人看到幾個孩子出息了,像吸血鬼一樣的圍上來。不要怪我心狠,我的人生格言就是: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擔心完蕭墨塵幾兄妹的事,再聯想到我這個身體的家庭。
根據當初才到幾個孩子家的時候那種情況來看,原身的家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別人穿越都還可以接受到原本身體的所有記憶,知道個前因後果,而我穿的這個不要說記憶了,就一連個夢都沒有託過,足以見得原身走得多絕決,如果不是傷得太重了,怎麼會連一絲絲的想念都不願意有。也正是因為她的絕決,搞得跟孩子們閒聊起我是哪裡人時,我都只能找藉口說頭疼搪塞過去。
對於原身都不願要的家人,我這個什麼都怕麻煩的冒牌貨更是不想沾,看來下次去鎮上行走,我得小心著點,最好買點胭脂水粉改變一下現有的容貌,換下面孔示人比較好,於一個學過化妝術的現代人來說,改變一下容顏,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要知道現代化妝術可是堪比換頭的存在吶!
胡思亂想了一陣,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無聊至極的我,想起前幾個月買的黃豆還沒有吃過,現在天冷了沒啥菜吃,家裡燒著炕,房間裡也比較暖和,我來生點豆芽試試。
說幹就幹,我跑進屋裡,翻箱倒櫃找出黃豆來,還好沒有生蟲,舀了一碗豆子放在簸箕裡,端到外面光亮處來,坐在凳子上一顆把不好的豆子挑出來,等會兒給雞吃,感覺我們把野雞都養成家雞了,給它們啥都吃,還吃得挺歡,個個長得肥肥的,下的蛋也大個,我準備等母雞報窩時,再孵些小雞養著,這些野雞隻有三隻母的,其它全是公的,已經陸陸續殺掉幾隻吃了,現一還有兩隻公的,一隻留種,一隻等過年的時候殺。
挑選出來的好豆子,得用溫水給他泡上幾個小時,再放到缸裡發芽比較好。出芽率也比較高。。。。。!
剛泡好豆子,蕭墨塵揹著柏樹枝回來了,這次背的比我們上次一起去的時候背得還要多,還有手裡竟然還拿著兩朵非常大的雞樅菌,我趕緊走過去把菌子接過來,幫他扶著揹簍放下來。
“怎麼背這麼多,壓著腰了怎麼辦,現在你還小,覺得沒什麼,以後老了會腰疼的”我有些心疼地責怪他,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
“沒事兒,又不是天天背,偶爾幾次不礙事的”蕭墨塵,沒有當一回事
“偶爾也不行,下次不要背這麼多了,如果不聽,那我寧願不做臘肉生意了”我有些生氣了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注意少背點的”看我生氣,蕭墨塵連忙示弱
“一定要記住了,不能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