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生命?”
白哉眨眨眼。
說到創造生命,他不就是蛇叔創造出來的嗎?
不。
蛇叔只是創造了他這具堪稱大筒木的究極身體,究極兵器。
而靈魂,還是屬於他自己的。
他屬於那種無恥的盜號者。
可......
蛇叔怎麼就犧牲了呢?
白哉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欣欣向榮的木葉。
是的,短短几天,九尾之亂造成的傷害,木葉已經自我修復完畢。
一切都跟沒發生過似的。
可白哉想不通。
都已經想好幾天了,愣是沒搞明白。
那只是一隻九尾。
還是被閹割過的九尾。
當時,蛇叔都已經進入六道模式了,而且估計還是仙術加持過的。
不說吊打九尾,按在地上摩擦肯定沒問題。
怎麼就......
“是啊,我曾經也對這個問題充滿疑惑來著。”
鼬學著白哉,看向火影巖下的景色。
他想起了自己那段時間的迷茫期。
終日都在尋找答案,但卻一無所獲,當時的他,不比現在的白桑好到哪去。
直到......母親的肚子裡,孕育出了新的生命。
“知道嗎白桑。”鼬喃喃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其實也挺迷茫的。”
“我也不知道每天的修行是為了什麼,甚至連每天起床,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
“直到,我遇到了你。”
鼬看向白哉。
白哉也看向了鼬。
鼬的臉上帶著微笑。
白哉依舊一臉懵逼。
“鼬桑,我現在沒心情.....”
\\\"我是認真的,白桑。\\\"鼬臉上微笑依舊,“你的不羈給了我很大的啟發。”
“是你告訴了我,原來一個人是可以不在乎那麼多規則,一切都跟隨本心的。”
“我也是在那之後才知道,原來忍者二字並不等於忍耐......做自己想做的事,該出手時就出手,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
“一個......合格的人。”
鼬緩緩開導道:“或許,當時的大蛇丸老師,也只是做了他覺得正確的事情吧?”
聞言,白哉突然如遭雷擊般愣了愣,眼睛瞪大,一臉震驚得看向了鼬。
“......正確的事?”
是哦。
一隻九尾外加一個土子哥,壓根不可能是蛇叔的對手。
白哉之前甚至都懷疑,光是蛇叔培養的那十二生肖,怕是都能吊打土子哥。
可蛇叔還是死了。
不......
以蛇叔的性格,死亡,只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一個能活到博人傳的男人,怎麼可能死在疾風傳?
白哉撓撓頭。
後知後覺,貌似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格局還是不夠。
先前蛇叔無意間透露,自己的“力量”是有限的,用完就無了。
甚至在蛇叔死前,還給了他一堆東西。
所以在蛇叔死後,他選擇性得遺忘了一些東西,以至於他認為蛇叔是真的死了,真的離開了他。
他的大腿,真的無了......
但現在想想。
能在大筒木之神的圍剿下,一路跨越時間回到現在。
怎麼可能在新手村犧牲?
蛇叔,肯定有著自己的計劃。
他,在下一盤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