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綿北高地軍營內。
杜天德打了個哈欠,摘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將手中的《孫子兵法》放到枕旁,關燈睡覺。
很快鼾聲四起。
在他所住的院落,幾乎五部一個崗哨,守衛不可謂不嚴密。
這時,門口的十幾人突然不知為何紛紛暈倒在地上。
黑暗處一道人影,宛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的緩步走出。
人影看著到底昏迷計程車兵,沒有理睬,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來人正是鄭飛。
屋內,杜天德的鼾聲打的就像響雷般,鄭飛手中伸出一把刀子,輕步來到床邊。
屋外的月光透過紗窗,映在刀刃上,反射到牆面之上。
“唰!”
鄭飛眸中閃爍著無比的森寒,對準杜天德的脖子猛然的斬下。
突然,杜天德的口袋裡亮出一道光暈。
那光暈宛如一個巨大的透明氣泡般,將他全身包裹了起來。
“砰!”
刀子劈在光暈上,巨大的震力讓整個木床都發生了劇烈的晃動!
鄭飛只感覺自己一刀像是斬到了精鋼上,刀子上的反震力讓他噔噔連退好幾步。
他臉上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那是什麼?”
杜天德立刻驚醒了過來,藉助灰暗的月光,他看見一個幽暗的人影就站在他面前。
“是誰!”
“給我死吧!”
鄭飛再次揮刀刺向杜天德的心臟要害。
“我命休矣!”杜天德大喊一聲,全身汗毛都炸了起來,此刻他根本是避無可避。
眼看著鄭飛手中刀即將刺入自己的身體,杜天德閉上了眼等死。
這時,他全身再次亮出一道光暈,將他罩了起來。
“這不可能!”
光暈再次將鄭飛手中的刀頂飛。
“這是”
杜天德看到身體表面十厘米外的那層光暈,滿是震驚之色。
接連兩次失敗讓鄭飛瞬間惱羞成怒,他剛要欺身而上,再次刺殺。
“砰!”
門口處,黎參謀帶著士兵衝了進來,對著鄭飛拔槍便射。
鄭飛手臂頓時濺起一道血花。
他咬了咬牙,知道今天無法在刺殺杜天德,任務算是徹底失敗,只能對著窗戶方向逃去。
砰的一聲,撞碎窗戶,玻璃碎片滿天飛,鄭飛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司令,你沒事吧!”黎參謀迅速衝了過來。
杜天德眼睛睜的比銅球還大,劇烈的喘著粗氣,全身早已被汗水浸溼透。
“咔嚓!”
突然間,兩聲脆響傳來,像是某種東西碎裂一般。
杜天德身上的光暈逐漸散去。
他趕緊將手掏向兜裡,接著身體猛地一僵,手緩緩的拿了出來,只見原本兩塊完整無瑕的美玉,此時已經斷裂成數塊。
碎玉也顯得黯淡無光。
黎參謀張著嘴,嚥了口唾沫,結巴道:“司令難道你身上剛才那道光暈是這玉發出的?”
杜天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驚魂未定:“蕭先生又救了我一命啊!”
“這是這兩塊玉抵擋了那歹人的刺殺?”
“簡直是不可思議!”
“蕭先生真乃神人也!”
杜天德嘆息:“可惜,玉石已經碎了。”
“司令,那歹徒”
“傳命下去嚴加搜尋,不過能自由進出我軍營的人,普通人根本做不到,此人來頭甚大”
夜黑風高,塞班別墅。
蕭玄坐在大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