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文修大人,如果沒有您的指點,或許屬下會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清這其中的迷霧,甚至導致他人捷足先登。”雅爾貝德畢恭畢敬地向文修鞠躬,眼角里的興奮和喜悅難以遮掩。
“不用,只是旁觀者清而已,相信以你的智慧,看透其中不過寥寥數日罷了。”文修客氣地擺手,對雅爾貝德誇讚表示“我受不起”。
就在剛才,文修蓄謀已久的計劃開始實施了——他把雅爾貝德單獨召見進來,將她和飛鼠的感情進行一通分析。
簡簡單單就兩條,其一是飛鼠非常在乎她和守護者們的感受,但她更多的是站在無上至尊的位置,對身位下屬和其他至尊孩子的你們抱有“父愛”,但這不代表他會拒絕你們的任性和撒嬌,只是要符合身份和適度,例如,如果馬雷去求飛鼠抱抱,飛鼠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因為飛鼠認為馬雷是小孩子,這種抱抱無可厚非,就像父親對兒子,但你雅爾貝德去求抱抱,就顯得有些過分了,甚至會被責問“你已經是大人了吧?”、這種會讓雅爾貝德陷入絕望深淵的問題。
其二則是雅爾貝德本身,不要總是痴女式地盯著飛鼠,感情不要太過熱烈,但也不能冷淡,陪伴,飛鼠需要的是平等且溫柔的陪伴,這是產生感情的基礎,一心想著生孩子,別人會以為你只是饞他的身子,雖然你雅爾貝德的確是,但不要那麼直白啊,一旦成了,什麼姿勢饞不了?是不是?對自己自信,也要給飛鼠一些時間,別看他總是冷靜又高傲,其實內心非常孤獨,需要陪伴,一旦他陷入對你們之間感情的猶豫,你就可以動手了,平時也要多多旁敲側擊他——你對他的感情,除了最真摯的忠誠,還有愛情,而不僅僅是侷限於“父女”。
文修說的很透徹,畢竟這是他前前世看彈幕抄的——我怎麼可能比粉絲更懂骨王?雅爾貝德就更不用說了,動情的女孩子很可愛,也很天真,不是有一首歌都說了嗎?“不動小心思的話,就會被他人捷足先登”。
“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要交給你。”見雅爾貝德已經站直身體,文修便將早就準備好的小盒子推過去,“這裡面是我的一滴血液”
“什麼?!”沒等文修說完,雅爾貝德就驚得瞪大眼睛,“貴為無上至尊的您為什麼會”
“不不,別誤會。”文修趕緊解釋,他似乎在雅爾貝德眼中看到了殺意——該說不說,雅爾貝德雖然是個戀愛笨蛋,但對無上至尊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任何可以威脅到無上至尊的存在,都會激發她心中的“惡”,當然,前提是你不是離開了納薩力克的無上至尊,而且和飛鼠關係很好。
“這是我的特殊種族、‘虛空獸’的權柄,我可以透過釋放一種叫做‘虛空血液’的道具,來將其他種族轉化為‘虛空血脈’這一種族,我的孩子們都擁有這份血脈。”
“原原來是這樣嗎?”雅爾貝德一聽只是“釋放的道具”,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後正色問道,“那麼是哪一位守護者會獲得如此殊榮呢?或者說是領域守護者?”
“不,都不是,”文修微笑著,眼裡帶著一些惡趣味,“是一名被我關注的人類。”
“人類?”雅爾貝德的惡再次被激發,眼角都跟著抽搐起來。
對雅爾貝德來說,能夠獲得無上至尊賜福這件事,是無與倫比的榮耀,在她心中,這個人選至少會是納薩力克裡的人,或者最低是實際上被兩位至尊收養、用以試驗“成長性”的那兩個小女孩,結果居然是另一個地方的人類嗎?而且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到了無上至尊的關注
想到這裡,雅爾貝德腦中就浮現出夏提雅敗犬般的醉臉,鮮有地和自己這個同事感同身受了一次。
“啊,這樣說吧,那個人類是個異類。”文修大概也猜到了雅爾貝德的想法,將小盒子開啟,裡面露出一滴懸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