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芸抬起頭,按了一下防盜門的門鈴。
門開了,依舊是那張俏皮又帥氣的男人臉。
程楓張開嘴剛要說話,蔣小芸搶先一步。
在你家裡,從現在開始你說了算。
讓程楓始料不及的是,剛剛含淚跑出去,現在竟然又含著滿臉的淚痕跑進來了。是不是有病!
現在的蔣小云整張臉上都是淚痕,比剛才跑出去還可憐很多,雙眼通紅不說,嘴唇竟然也破了。
滿眼的淚水依舊在向下淌著,感覺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極力的控制著滿身的狼狽樣,越是控制越加深了狼狽相。
程楓轉過身靠在牆上。望著像是被刺激的蔣小芸說:說話算數。
蔣小芸抽搐著邊關門邊說:算數。
程楓細細的打量著蔣小芸。
瘦小的身軀,面板倒挺白的,腰細不說,腿更細,感覺除了骨頭沒有肉,典型的營養不良造成的。
淚水依舊沒有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長長的頭髮有幾縷已經貼在了臉上,把本就平庸的面孔又擋住了一點。
她輕輕的哭著,馬上勾起程楓骨子裡的?
瞬間打消了對她的可憐和憐憫之情。
程楓馬上走向沙發坐了下來說了一句:坐下吧!別哭喪個臉,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蔣小芸由被動變為主動,說了一句:這屋裡燈光太刺眼了,我關掉可以嗎?
行,你隨便。
瞬間屋裡的大燈熄滅,昏暗的小夜燈亮起。
蔣小芸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慢慢的走向程楓,將臉貼在程楓的胸膛上。
一動不動的,時間就像僵持了一樣。
程楓可以清楚的聽見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程楓的自制力已經失效了,瞬間炸了。不想再忍再裝了。
雙手快速捧起蔣小芸的頭,大腦中迅速浮出母親和姐姐被村霸蹂躪的場景。
馬上感覺男女這種事太齷齪了。
捧起蔣小芸的頭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道綠光閃爍。
綠光在她白淨乾瘦的身上顯得格外顯眼,青綠青綠的。
馬上放下蔣小芸,快步的走向牆壁開頭,開啟大燈。
滿屋通亮如白晝,那道綠光消失了。
蔣小芸不解的問:小哥哥,你在找什麼?
啊!剛剛我發現你身上有一縷綠光,我在找這道光,但是現在不見了。
蔣小芸咧嘴一笑,一伸手從自己上衣領口裡掏出一個紅色細繩掛著的平安吊墜。
程楓忙伸手接過來,詳細的看著,這吊墜除了掛繩顏色和自己的不一樣。
外觀造型一模一樣,世間竟有如此相信一模一樣的東西。
程楓望著蔣小芸說:我也有一個和你這個一模一樣的吊墜。
六年前放在我朋友手裡。
啊!小哥哥,我這個吊墜是我姐姐的,看著挺好看,我喜歡我就先借來戴的。
程楓理了理自己的思維,感覺自己剛剛獲得自由,心裡不該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做人還是要有原則的。
馬上說了句:小妹妹,你是第一個打進我電話的人,咱倆也算有緣分。
你說一說吧!今天你情緒為什麼這樣波動?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小哥哥,我家是農村的太窮了。我想出來掙錢貼補家用,但是出賣靈魂心有不甘。特別的委屈,畢竟我是一個堂堂的大學生。
光有文化沒有三觀了,為了錢主動上門,一點尊嚴都沒有了。我自己才委屈的哭了。
小妹妹,你是幸運的。最起碼有自己的父母和姐姐。
你今天的種種表現,你還是有良知的。今天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