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周元讚道，“不用退款，我馬上就到。”
說著，他開啟了桂乃芬直播間。
剛一進去，周元的榜二特效便暴露了他，［有的是錢］愣了片刻，又開始在特別彈幕上叫起來。
［有的是錢］：榜二哥上來說話。
周元沒有理他，先翻了翻之前的彈幕。
在自己退出後，［有的是錢］在彈幕上叫了一會，隨後見自己已經退出去，便又接著鍥而不捨地要桂乃芬的聯絡方式。
看著看著，周元突然感覺有些乏味。
這種情緒來源莫名，他忽地嘆了口氣，沒有再理會［有的是錢］的彈幕挑釁，開始送出一艘艘地星槎。
一艘。
觀眾們激動吃瓜。
“開始了！小灰毛大佬的反擊！”
“錢哥趕緊送，等會被反超了！”
兩艘。
禮物值直逼榜一，［有的是錢］坐不住了，跟著送出一艘星槎。
“有錢真好。”
“大佬送我一艘，我會倒立喝牛奶。”
“你確定你喝的是牛奶？”
三艘...四艘......
不管直播間彈幕如何，周元只是重複點選著禮物，一艘艘星槎被送出去。
等他回過神，已經接連送了十幾艘星槎出去了。
［有的是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灰溜溜地跑了，直播間的彈幕只剩下“老闆大氣”之類的話。
“邪門。”
周元嘖了一聲，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剛才的自己就跟進了賢者時間一般，對什麼都提不起絲毫興趣，甚至無慾無求，就像是......陷入了虛無。
虛無！
周元腦海中瞬間回想起與卡芙卡初見時，她說的話：投入虛無的懷抱吧。
“難道我沒能免疫言靈......？”
周元搖頭，將其他念頭甩出去，注意力重新放回直播間內。
桂乃芬的直播間熱度在幾艘星槎助力下，直接衝破天際，毫無爭議地成了熱度榜榜首。
“感謝［小灰毛爸爸］的星槎，多謝多謝！”
她滿頭大汗地燃放著禮花鞭炮，只後悔自己沒多長一雙手。
“裳裳，你來幫我點一下。”她對著素裳道。
“好嘞，”素裳笑嘻嘻地從螢幕外走過來，“終於輪到本姑娘出馬了嗎？！”
“我早就想玩這個了！”
素裳拿起一串鞭炮點燃，一把將其甩進空地，便抱頭蹲下，燃放完好一會兒才重新站起。效率雖低下，卻樂在其中。
沒兩三下，素裳手一滑，點燃的鞭炮便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掉進堆放的煙花中。
“不好！”桂乃芬面色一變，就要上前將燃燒的鞭炮踢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鞭炮就這麼在煙花堆中爆開。
噼裡啪啦！
一陣爆炸聲後，無數燃燒聲響起來。
呲......
桂乃芬和素裳只來得及對視一眼，眼前便被無數白煙充斥。
下一秒，接二連三的爆炸響起。
咻......砰！！
噼裡啪啦！！
揪......啪！！！
伴隨著桂乃芬和素裳的尖叫，錄影的玉兆被崩倒，現場一片混亂。
然而，彈幕此時此刻卻陷入前所未有的瘋狂。一連串的問號過後，便是大笑。
“好活，有活”
“素裳是先天直播聖體吧，申請變成常駐嘉賓。”
“難繃啊。”
“別把大哥崩死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