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仁剛剛就意識到,學校內宿備考區的心理督導老師,很可能就是海默三兄弟中一個人的兒子,是鍾原宏的爺爺或或爺爺輩的!
不然呢?
長得像,只是年齡關係,看上去差很多而已!
李天仁發覺事情不簡單。
有了鍾原宏爺爺的出現,廖大夫被打,絕不是簡單的事情;培根和愛麗絲酗酒打廖大夫,絕不簡單!
李天仁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偶然。
鍾原宏的爺爺去看過鍾原宏,但在暑假期間是沒有看過的,就是說,他來我們學校做心理輔導老師,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他來我們學校做心理輔導老師和廖老師被培根愛麗絲打,兩件事情在時間上一接近,就不是偶然!
他來我們學校做心理輔導老師,不可能是出於興趣愛好吧?
lc市聘任老師或者教師的調配,向來是由韶市教育局甚至由省教育局統一安排,為何就偏偏把鍾原宏的爺爺安排到自己所在的誠觀中學?
誠觀中學向來不缺心理督導老師。
高一高二這兩年裡,學校的心理督導老師幹得好好的,對學生都很熟悉,為何就在這個時候被調離?
亦或者偏偏安排在付活強來就讀的誠觀中學?
現在看來,連付活強轉學來學校,也是有疑點的——他們不會是還在盯著付活強吧?
像付活強這樣單純善良的人,只能是被利用。
要不要真的去心理督導室,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鍾原宏的爺爺?
想到這裡,李天仁打定主意,便穿過運動場,徑直走向心理督導室。
再次來到心理督導室門口,李天仁看向裡面,體制跟外宿備考區的一樣,外面是談話區,裡面是其他區。
李天仁還未進去,心理督導老師便發現李天仁要來,出來迎接。
只是跟他一起出來的,卻還有另外一個為老人家,著裝都差不多,同樣是戴著口罩,是位女的。
李天仁更加確定心裡的推測。
當李天仁要進去時,好奇地看向她。
心理督導老師向李天仁說道:
“李天仁同學,不用擔心,這位是醫務室的琳達大夫,跟我一樣,來自b洲。”
李天仁跟琳達大夫互相點頭問好後,他看琳達大夫想離開,便問道:
“請問,請原諒我冒昧地問一句,琳達大夫跟我們的心理督導老師是什麼關係?跟我認識的鐘原宏是什關係?”
琳達大夫眼神中露出驚訝。
但她的驚訝很快消逝,微笑道:
“看來是瞞不過李天仁同學,我們是夫妻——這位你們的心理督導老師,是我的丈夫。至於李天仁同學你說的鐘原宏,是我們的孫子。”
琳達大夫說完,伸過手來,要跟李天仁握手。
李天仁想伸手,但又覺得不合適,就只看著對方。
她的丈夫,鍾原宏的爺爺,學校的心理督導老師在旁邊看著,向前一步,順手把她的手拉了下去,說道:
“琳達,你這樣跟學生握手,容易讓李天仁同學覺得尷尬的。畢竟你是校醫!——李天仁,進來吧,進來好說話。”
“我想,沒必要說了!我來,就是想確認您是不是鍾原宏的爺爺,現在不僅僅確認了,還知道他的奶奶也在我們學校,而且還是在這個內宿備考區做校醫!”
“李天仁同學,看樣子,你好像並不喜歡我們。你是不是對我們有什麼誤會?還是對我們家小宏有什麼誤會?”
“誤會,怎麼會呢?鍾原宏是我的病人,而且,我已經把他治療好了。海默老前輩也把治療費用都結清,已經沒有我什麼事情。我現在回學校學習,那麼,其他後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