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李天仁回到房間,準備午休。
手機響起收到信件的鈴聲。
李天仁拿起手機看,是肖瑤!
……
李天仁:
你好,你的來信我已經收到。
我很認真地看了你上上週寫給我的信!
李天仁,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
你今天發給我,難道就不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不修改一下的嗎?都已經過了兩週多了,為什麼還是兩個星期前的文字?難道後面兩個星期就沒有東西可以跟我說的嗎?
李天仁,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傻瓜!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反正你得跟我好好學習,好好準備高考。我們說好的,一起上月球讀大學!你不可以食言!否則,我跟你斷絕朋友關係!
就這樣!
……
李天仁看著肖瑤寫的文字,感覺被罵得狗血淋頭,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是該罵。很後悔。但看到肖瑤後面的話,就興奮起來!
不愧是肖瑤!
本來是午睡的,李天仁就只是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腦中卻不斷想著肖瑤,想著學習計劃。
1點半的時候,手機卻突然再次響起,一看,不是肖瑤的,是墨爾本大夫的,他失望!
“李天仁大夫,請您過來一下,鍾原宏閃到腰了。”
墨爾本大夫的聲音很平淡,似乎對鍾原宏閃到腰的事情並不是很在意。
於是,李天仁就去鍾原宏的病房。
當他到達的時候,護工已經把鍾原宏扶到床上,並換好床單之類。鍾原宏側躺在床上,讓墨爾本大夫處理著。
李天仁過去看,沒有大礙,責怪說:
“鍾原宏,怎麼那麼不小心!要不是墨爾本大夫透過監控及時發現,遲一點發現,就麻煩大了!——我說幫你,你不要,護工幫你,你也不要!太不讓人省心了!”
李天仁看完監控錄影,再給鍾原宏檢查一遍。
李天仁告訴他,他不得不再需要一些時間先養好腰部的傷,才能再次下床練習。這讓前段時間練習走路的努力幾乎白費!
李天仁說到這,很生氣,又教訓了鍾原宏幾句。
鍾原宏更生氣,更憋悶。
他無話可說,畢竟李天仁是主治醫師,道理站在李天仁那邊。
“鍾原宏,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我們怎麼幫你避免重複發生同樣的事情?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不說,憋在心裡舒服啊!——看監控,你似乎喊過墨爾本大夫或者米娜大夫,或者護工,聲音傳不出,對吧?——你這是活該!——不過,這新開的窗戶,得修理!或者要不,把傳呼機再安上?”
聽李天仁說到這裡,鍾原宏回話了:
“不要!這個窗戶很好,也不需要什麼傳呼機!”
“好什麼?聲音傳不出去。萬一今天中午的事情再次發生呢?”
“我就要這個窗戶!我要安靜的時候就可以安靜——還有,你敢修理它們,我就說你沒大沒小,浪費了村裡老人家的辛勤勞動,不孝敬村裡的老人!”
李天仁想到村裡絕大部分時間是安靜,但也有時候會有些聲音,比如放鞭炮,比如廣場舞。
“你——那你再有什麼需要呢?你喊誰?怎麼喊?”
“要你管!我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