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三點,那更是讓人髮指!”
劉海中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徹底宣洩出來,“易中海為了個人的晉升和利益,竟然殘忍地殺害了軋鋼廠的技術骨幹李為民,這不僅拖累了國家重工業現代化的程序,更是嚴重破壞了大院的和諧與安寧,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對社會公序良俗的極大踐踏!”
劉海中的發言如同一把利劍,直刺易中海的心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震驚和憤怒。
閻埠貴聽了劉海中的話,也是氣得直咬牙,他補充道:“易中海這麼一鬧騰,我們大院還怎麼評得上文明大院啊!他才是我們大院無法進步的罪魁禍首!”
劉海中和閻埠貴的發言,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給易中海定了性。
那些原本還對易中海抱有一絲幻想的人,聽了他們的批判後,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心中充滿了茫然和失落。
而那些一直對易中海有意見的人,更是情緒激動,紛紛大聲咒罵起來。
“易中海這個畜牲,死有餘辜!就應該被槍斃!”一個聲音憤怒地喊道。
“沒想到他真的是殺害李師傅的兇手,簡直是禽獸不如!”另一個人也憤怒地附和道。
“這個偽君子,誰能想到他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當年李師傅出事後,他裝得那叫一個逼真,連保衛科和公差都被他矇混過關了,這個老狐狸隱藏得可真夠深的!”又有人補充道。
“李師傅死後,易中海不僅不知悔改,還百般排擠李家人,他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賈張氏更哭得撕心裂肺,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大聲哭喊道:“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這個老賊還在監獄裡冤枉我兒子,槍斃他都是輕的,就應該把他千刀萬剮!”
而在後院,傻柱正忙著伺候聾老太吃飯。
聾老太一邊嚼著肉絲,一邊問道:“柱子啊,你一大爺現在怎麼辦樣了?什麼時候能出來啊?”
傻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還沒訊息呢,不過我估摸著也快了,畢竟公差局辦案也得講程式,不可能說放就放。”
他每天忙著在廁所裡掏糞,早出晚歸的,對外面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剛才進來的時候,依稀聽到公差們說易中海要被審判的事,但他也沒顧上細聽,得趕緊給聾老太送飯來。
就在這時,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從大院裡傳來。
傻柱的臉色突然間變得比陰天還要陰沉,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彷彿能擰出水來。
聾老太自從那次高燒驚厥之後,耳朵就不太靈光了,只能依稀聽見外面傳來一陣陣喧鬧,卻分辨不出具體的話語。
“柱子,外頭這是在鬧騰什麼呢?”聾老太用她那略顯含糊的嗓音問道。
傻柱抓了抓後腦勺,吞吞吐吐地回答:“他們正打算開全院大會呢。”
“喲,這怎麼又開會了?難道是要針對李峰那小子?”聾老太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
“不是的,奶奶,這回是……”傻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怎麼辦了,跟奶奶還有什麼不能講的?”聾老太的眼神裡透著幾分急切。
“唉,是那個公差同志來通知的,說是要二大爺和三大爺帶著全院的人,去瞧一大爺的審判大會。”傻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他其實不想告訴聾老太這些糟心事,但架不住老人的追問。
再者說就算現在不說,聾老太早晚也會從別處得知,與其讓她晚些時候擔憂,不如早點讓她有個準備。
“什麼?!”聾老太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猛地睜大,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