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許大茂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突然冒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傻柱,你要是敢不讓雨水妹妹走,我立馬就報警抓你,你這是限制人身自由!”
傻柱一聽這話,更是火上澆油,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回敬道:“許大茂,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立馬拿刀砍了你!”
許大茂一看傻柱這副模樣,嚇得立刻縮了回去,再也不敢多嘴。
而何雨水則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地要搬走。
傻柱拼盡全力想要阻攔,但終究還是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而有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何雨柱,你這樣做是違法的,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李峰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外,他靜靜地看著傻柱,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威嚴與不容置疑。
傻柱轉過頭來,看到李峰,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了大半。他深知自己的實力與李峰相差甚遠,如果強行阻攔,只怕會自討苦吃。
於是,傻柱只能無奈地鬆開手,讓何雨水順利離開。
何雨水哭著跑出房間,向李峰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後問道:“李差,我想請問一下,我該如何向大家證明我已經和傻柱斷絕關係了?”
李峰聞言,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你可以先召集全院的人開個大會,讓管事的大爺給你出個證明,然後再去街道辦辦理相關手續,應該就能把戶口遷出來了。”
何雨水聽完李峰的解釋,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轉身離去。
她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落寞與孤獨。
李峰在確保何雨水安全離開後,也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傻柱看著妹妹走了。
他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的軀殼,眼神空洞,身體軟綿綿的,就像是失去了骨架的布偶,最終無力地仰面躺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剛從一場無盡的噩夢中驚醒。
這時,圍觀的人群並未散去,他們對傻柱指指點點,言語間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哎,傻柱,你這回可真是傻到家了,連自家妹子都照顧不好,讓人給‘請’走了。”
“你這一出‘孝順’大戲唱得好啊,把親妹子都給‘孝順’沒了,真是高手啊!”
“以前整天圍著賈家轉,現在又是老太太又是賈家的,兩邊都想討好,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
“別看傻柱平時憨憨的,人家雨水心裡有數,早跟他劃清界限了,要不還不知道後面得被他坑成什麼樣呢。”
眾人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傻柱的心上。
他好不容易攢足了力氣,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那雙充血的眼睛瞪得滾圓,拳頭緊握,青筋暴突,嚇得圍觀的人群紛紛後退,四散而逃。
傻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轉身,回到了自己那簡陋卻充滿回憶的小屋。
另一邊,李峰剛走到自家門前,就聽見一個聲音熱情地招呼他:“哎,你就是李峰吧?”
李峰停下腳步,眼前的是一位面容慈祥、笑容可掬的老太太,她看上去福態滿滿,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李峰心中一動,禮貌地問道:“我是李峰,請問您是哪位?”
“哈哈,我是你和桂英的媒人呢!”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你小時候,你爹和桂英她爹給你們訂了娃娃親,我就是那個牽線的媒婆。這不,我這不是來給你們倆牽線搭橋來了嘛!”
李峰聞言,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在供銷社工作的女孩形象,是金桂英,一個美麗而勤勞的姑娘。
“我想起來了,我正打算這幾天去提親呢,您快請進。”李峰熱情地邀請道。
媒婆張大媽進了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