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準備轉身離開時,一名身穿制服的牢卒叫住了她:“你是秦淮茹吧?”
秦淮茹一愣,點了點頭:“是我。”
牢卒繼續說道:“賈張氏已經被判了死刑,兩天後就會執行。到時候你得去給她……處理一下後事。”
秦淮茹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滿是不情願:“為什麼要我去?”
“秦淮茹,你是賈張氏的兒媳婦對吧?按照我們這兒的規矩,死刑犯的家屬得負責給死刑犯收屍。”
秦淮茹一聽這話,眉頭緊鎖,連忙解釋道:“公差,您可能不太清楚,我已經和賈張氏斷絕關係了,她現在的一切都和我沒有任何瓜葛。”
秦淮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是想盡快撇清與賈張氏的關係。
牢卒聞言,嘆了口氣,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斷絕關係?那是口頭上的,還是戶口本已經遷出去了呢?”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質疑,顯然不太相信秦淮茹已經徹底擺脫了賈張氏。
秦淮茹的神色有些猶豫,她低聲說道:“我已經把大院裡開的證明交給了街道辦,戶口本應該也快遷出去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這個手續還沒有完全辦妥。
牢卒一聽,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那就是還沒徹底斷絕關係,給賈張氏收屍這事還是得你來!”
說完他也不等秦淮茹反駁,便匆匆離開了,留下秦淮茹一人在原地發呆。
秦淮茹心裡五味雜陳,她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賈張氏斷絕關係,就等著手續辦妥後重回工作崗位。
要是現在去給賈張氏收屍,那她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更何況,她還記得傻柱因為類似的事而聲名狼藉的前車之鑑。
“算了,到時候我就裝聾作啞,什麼都不知道。”
秦淮茹在心裡暗暗打定了主意,然後快步回到了家中。
一進家門,她就聽到大院裡的人們還在議論紛紛,說的都是賈張氏殺人的事情。
秦淮茹只覺得臉上發燙,連忙躲進了自己的屋裡。
秦淮茹雖然已經在大院裡公開與賈張氏斷絕了關係,但街道辦的手續尚未辦妥,這讓她總覺得與賈張氏之間還存有一絲難以割捨的聯絡。
每當想到這一點,秦淮茹就感到難以抬頭面對鄰里。
秦嬸見秦淮茹進門,便誇讚道:“秦淮茹真是聰明,早早就和賈張氏劃清了界限。要是再晚一步,現在她的名聲可就臭了。”
秦嬸的話裡帶著幾分慶幸和對秦淮茹的肯定。
“賈張氏那個老太婆,真是心黑手辣,為了貪圖人家的房產,竟然狠下心來殺人!”
“可不是嘛,我們大院怎麼淨是這種人?不是連環殺人犯,就是小偷小摸,要麼就是殺人犯、敵特分子。”
“上樑不正下樑歪”。
確實之前三個大爺的行為舉止、道德品質都讓人不敢恭維,給大院裡的風氣帶來了極壞的影響。
而賈家一家人,更讓人們搖頭嘆息。
從賈張氏的狠毒貪婪,到她家其他人的種種惡行,無一不讓人們感到憤怒和失望。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很難想象能培養出品德高尚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