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情緒都被點燃了,對易中海的憤怒和不滿達到了頂點。
要說這整件事情裡,誰最冤枉,那肯定是何大清無疑了。
他原本只是想為孩子們找個穩妥的依靠,卻沒想到讓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白白撿了十幾年的便宜,自己反而成了眾人眼中的罪人,被誤解、被指責了整整十幾年。
這種委屈,簡直比竇娥還冤。
此刻的何大清,心中的苦楚如同潮水般洶湧而出,他幾乎要哭出聲來:“雨水,你看,這些匯票都是我每個月寄給你們的證據,我從來沒有不管你們,都是易中海那個混蛋在從中作梗!”
何雨水看著父親手中的匯票,再看看父親那張飽經風霜、滿是淚痕的臉,心中的疑惑和不滿瞬間煙消雲散。
她陰沉著臉,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知道,父親說的是真的,他們都被易中海給騙了。
“唉,這事鬧得……”閻埠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原本還對何大清有些不滿,但現在看到匯票,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他看向何大清,眼中滿是同情和理解。
許大茂、二大媽等人也紛紛表示理解,他們不再生氣,反而開始為何大清打抱不平。
畢竟,誰能想到易中海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然而,就在這時,何大清卻突然叫住了閻埠貴:“閆老哥,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閻埠貴看著何大清,眉頭微微一皺,“老何,你難道你還想找我麻煩?”
“不是不是。”
“老閻,我這心裡頭憋屈,您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幫我召集全院的人,把這誤會給澄清澄清?我這要是再被人指指點點個十幾年,恐怕連做夢都得被氣醒嘍!”何大清言辭懇切,一臉期盼地望著閻埠貴。
閻埠貴一聽這話,眉頭緊鎖,顯得有些為難:“這事,你得去找找李峰,我這會兒早就不大爺咯。”
“李峰?這人我怎麼沒聽說過呢?”何大清一臉茫然,顯然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就在這時,何大清的女兒何雨水從旁邊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拽進了屋裡,輕聲說道:“爸,這裡頭的事複雜著呢,我得慢慢說。”
何大清無奈,只能跟著閨女進了屋。
另一邊,傻柱還矇在鼓裡,不知道自個兒的爹已經找上門來了。
他此刻正被關在牢房裡頭,趴在地上,手握著筆,在紙上飛快地寫著,彷彿要將所有的不甘與希望都傾注在這薄薄的紙張上。
“只要我能把這書寫完,我就有出去的希望了。”傻柱嘴裡唸叨著,手上的動作一刻也不停歇。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秦淮茹結婚的場景,秦淮茹穿著潔白的婚紗,而他則是一身帥氣的西裝,兩人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後一起將三個孩子撫養成人……
在公差局的辦公室裡,李峰正襟危坐,審閱著面前的案情資料。
這時,張標推門而入,一臉嚴肅地說道:“頭兒,特殊部門那邊傳來訊息了,陳潛已經招供了。”
李峰聞言,抬頭看了張標一眼,沉聲道:“說吧,他招了些什麼?”
“陳潛說,他並不是潛伏在四九城的那個最大的頭目,他上頭還有人,主要在軋鋼廠那邊活動,代號是‘清竹’。”張標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