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羅文禮想起早兩天的事,有點疑惑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早兩天我河西幾個馬仔也是喝了酒和網約車司機幹起來了,結果四個人還沒打過一個開網約車的,你們碰到的不會就是同一個人吧。”
羅樹文當然不可能相信付航真是個網約車司機,他那身本事幹什麼不比開網約車強:
“應該不可能,他這種身手不可能會去開網約車。”
“那你們畢業後就再也沒見過?”
夾起一口菜吃進嘴裡,羅文禮眯著眼繼續問道。
“沒有,他初中畢業後就搬到河西去了,這麼多年我在潭州市就沒見過他。”
羅樹文幾乎每天都在外面,潭州市就這麼點大,碰上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讀書那會就叫你不要總是欺負同學,現在好了,給自己惹一身騷。”
羅文禮瞪了他這個小侄子一眼,有點望子不成龍的憤慨,繼續問道:
“那你那些同學呢?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訊息?”
“有是有一個,還是他聯絡上的,但那個人在深圳,我加他好友沒透過...”
羅樹文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
“你看看你什麼狗屁人緣,平時叫你做人低調點,一副狗仗人勢囂張跋扈的做派,除了社會上的人,誰敢和你們來往。”
羅文禮有點惱怒,混社會這麼多年,他深知起勢後一定要懂得低調做人摸黑賺錢的生存法則,不然容易被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一旦風向不對,第一個死的就是囂張跋扈的那批人。
“有沒有報我的名號?”
羅文禮覺得應該是沒把自己名號報出來,不然對方稍加打聽就不敢再得寸進尺。
“報了的呀,那狗東西根本不當回事,我猜他就是當了很多年兵剛退伍回來,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舅舅你的名號。”
對於舅舅的名號,羅樹文當然是極有自信的,在潭州市不管是不是社會人,誰還不知道河東有個叫禮三的社會狠人啊,但羅樹文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跟著舅舅混了這麼多年,他覺得自己現在在潭州市怎麼著也算的上是個人物了,不需要再靠在舅舅這棵大樹下乘涼,誰料付航直接把他當成了個屁。
羅文禮隨即又問道:
“有沒有人知道他住哪?”
兩個人都搖了搖頭。
“看來一時半會是查不出來什麼,我看還是先查清楚他的背景再決定動不動手。”
他闖蕩江湖幾十年,早就過了好勇鬥狠的年紀,如今就是隻陰狠狡猾的老狐狸,碰到不知根知底的人,他不會隨意冒險。
“他說我明天不去就打死我。”
羅樹文有點急了,被人這樣威脅,他付航是第一個。
話音剛落,厚實的大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雜種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羅文禮怒不可遏道:
“哼,在潭州市老子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兩人被這一巴掌拍的當場石化,夾菜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不一會羅文禮這才緩緩開口:
“他說明天一個人是嗎?約在哪裡?”
李羽搶答:
“梅州大橋河西段未完工的橋面上。”
“嗯,明天我叫阿偉和剛子跟你們過去,開一臺車就夠了,帶幾根鋼管,下手輕點,別給我弄出人命來。”
迅速恢復理智,羅文禮還是不想把事情弄大,對方要是真有很深的背景,自己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舅舅,你相信我,這個傢伙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我們四個人估計也會吃虧。”
羅樹文沒想那麼遠,他只知道四個人肯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