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陳羽看著朱元璋,“老朱,你這有點狠啊,一晚上真是血流成河,如果不是我店裡的水不一樣,我都不敢喝應天的地下水,”
朱元璋冷笑道,“都是一群黨同伐異之輩,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陳羽譏笑道,“民憤?我看是朱憤吧。”陳羽給朱元璋倒了杯茶,“老朱,你這殺心越來越重了,容易迷失自我,讓標弟跟你唱反調,去赦免一些婦孺和幼兒,這樣既可以起到震懾作用,又能成全標弟的美名。”
朱元璋聽後,沉默了半晌,“好,就赦免一些婦孺兒童,”然後看向朱標,“標兒,你下午去武英殿跪著。”
朱標點了點頭,“好,那爹你就先回去吧,我吃完中午飯再回去,下午要演戲,很消耗體力的。”
朱元璋看著朱標,總感覺這個崽子越來越飄了,現在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於是,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跟咱這麼說話,你不知道我下午也要陪你演嗎?趕緊去做飯,那個什麼蟹,給咱來兩隻。”說完,還給了朱標一腳。
陳羽看著這一幕,揉了揉眼睛,不對呀,不是說朱標是最穩太子嗎?“老朱,你敢打標弟,就不怕母后找你算賬麼,”
“切,這算什麼,要知道我才是你母后的心肝寶貝,他們都是意外,”朱元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陳羽給他比起了大拇指,“老朱,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問母后的。”
吃完飯,朱標就陪著朱元璋回去演了一場大戲,據說,朱標在武英殿整整跪了一天,然後跟朱元璋大吵一架,最終,朱元璋釋放了萬餘老弱婦孺,而那些被釋放的老弱婦孺皆在宮門口向朱標叩頭謝恩,名留歷史的胡惟庸案也就此拉上了帷幕。
轉眼,就到了贏陰嫚臨盆的這一天,“母后,你怎麼又找來這麼多人,房間都裝不下了。”陳羽無語的看著長孫皇后。
“小羽,你不懂,這種事多個人多個保障,要是上次長樂是個意外呢,那怎麼辦。”長孫皇后語重心長的說著。
而在長樂公主懷裡的陳炳哲則是向著長孫皇后,“爹爹不乖,外祖母都有了寶寶,還惹外祖母生氣,孃親說了,三娘有了寶寶,炳哲不能惹她生氣。”
陳羽無語的看著陳炳哲,從長樂公主懷裡把他提溜了過來,“那你孃親有沒有跟你說,父愛如山啊,”說著,就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小東西趕緊伸出雙手,要旁邊的二孃武照抱,小傢伙聰明著呢,知道只有二孃敢懟父親,武照趕忙將他抱了過來,看了看他的屁股,“郎君,你把炳哲的屁股都打紅了。”
一聽這話,所有的女人都圍了上去,陳羽一頭的黑線,這是自己打紅的?有沒有可能他是營養太好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房間裡傳出一個孩子的啼哭聲,贏陰嫚抱著孩子走了出來,長孫皇后讓所有外人都出去,然後羨慕的道,“小羽,他們太幸福了,生孩子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就是生死關,不死也得脫層皮,但你看這一個個的就跟沒事人一樣,真讓我羨慕死了。”
陳羽撓了撓腦袋,心裡想著,你羨慕也沒用啊,我還能娶你怎麼滴。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母后,你放心,你也沒有問題,再說有回春丹,也不存在有問題的。”
陳羽上前看了看贏陰嫚,確認沒有問題後,就抱了抱孩子,“名字留給他外祖父取吧,免得以後說我不公平。”
贏陰嫚噗嗤一笑,“郎君,就算你取父皇也不會說什麼的。”
陳羽笑了笑,好像缺點什麼,“系統你怎麼不給禮物,”
“叮,店主,你要點臉,你後面兒子孫子一堆,每個都給,我不得破產,都只有第一個會送,其他的想都別想。”
“陰嫚,你抱著,我去把政哥接過來,他應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