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想法，方元來不及欣賞自己的第一張作品，再次攤開一張符皮，準備進行繪製。
結果提筆以後才發現，他丹田內的靈力即將告罄。
“前面制符太專注了，竟然沒發現。看來自己如今的靈力儲備，一次性只能繪製二十幾張。
煉氣三層的修士，靈氣儲備也就比自己多出一倍。也就是說，正常的煉氣三層修士，一次性最多也只能繪製50張一階初級靈符。”
從修煉至今，這還是方元第一次將體內靈力耗盡。如果全靠打坐運功恢復，按照他的煉化靈力的速度，至少也得一個時辰。
念及此，方元探向儲物袋，目光投向了最後那顆下品靈石。
揮手將那顆靈石握在手中，方元盤坐在床，運起引氣訣瘋狂地吸納著靈石中的靈力。
瞬間，狂暴的靈氣從靈石中噴薄而出，順著功法的引導，開始進入方元的丹田。
大約一刻鐘後，方元停止了運功，看著變為灰色的靈石，輕輕一捏，那顆靈石便化為了粉末。感受著丹田中的靈氣，方元不禁暗歎：
“一顆下品靈石只能讓我的丹田恢復兩成，這偽道體果然拉胯。”
不過兩年多來，方元的儲物袋內還有200多顆碎靈石。想到這裡，方元將所有的碎靈石全部取出，雙手各自握著一把碎靈石，再次開始煉化。
等將這些碎靈石全部煉化之後，丹田內的靈力恢復到了六成多。方元無奈，又花費了小半個時辰自行打坐吸收，這才將丹田重新裝滿靈氣。
接著繼續畫符。
失敗，
熟練度+1，
失敗，
失敗，
熟練度+1
……
隨著熟練度越來越高，方元的制符成功率也在不斷地提升。接下來幾天時間，方元廢寢忘食，除了靈氣耗盡恢復靈力之外，其餘時間基本都在畫符。
三天之後，一千多張符紙已經消耗過半，他的制符成功率已經接近三成，熟練度上升到47。
這個成功率堪比正常的制符學徒一年之功，有了這個成功率打底，以後繪製符籙就能盈利。
清潔符雖然也算作一階初級符籙裡，但比起同階的火球符之類，只能算是不入流。可以說就是專門給學徒練手準備的。
既然成功率已經堪比正常的制符學徒，方元本著降本增效的目的，打算嘗試一下真正的一階初級符籙。
失敗，
失敗，
熟練度+2，
失敗,
……
又耗費了100張符皮，方元成功的繪製出了9張火球符，這個成功率勉強算作一成。不過每繪製成功一張，熟練度能增加兩點。
職業等級進度，已經來到了學徒65。
就算以這個成功率，大概消耗200多張符皮，學徒熟練度就能堆滿，到時候就能驗證自己的想法。
方元一咬牙，不再考慮成本問題，繼續肝。
……
又是三天時間過去，隨著方元不斷的繪製，成功率也在慢慢提升，終於超過了一成，逐漸接近二成。
最終在消耗了不到200張符皮的時候，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叮，恭喜宿主職業等級學徒熟練度圓滿，職業等級進階，目前等級一階初級符師，進度1。”
當聽到系統的聲音時，方元整個人就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向後躺倒，在床上擺出個大字造型。
此時的他頭髮油膩，眼眶塌陷，雙目無神，就像是被人糟蹋了幾天幾夜一樣，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方元在床上躺了一會，眼睛重新聚光，拿出一張自己繪製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