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婉回家換了一身休閒點的衣服,拿了包就出門了。
她把自己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得很滿,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那裡傷春悲秋。
即使媽媽的事過了那麼多年,仍然是紮在她心裡的一根刺兒。
人總是要學著往前看的,停步不前永遠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宋晚婉朝著京大校園走去,今天約了陳教授,談談當他助手的事。
重新踏入這所校園,那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自己度過了整整七年青春的地方!
熟悉到骨子裡的一草一木、一樓一室,卻又似乎蒙上了一層薄紗。
時光荏苒,最為懷念的還是那段純真美好的校園時光。
無憂無慮得如同湛藍天空中的雲朵,自由自在地飄蕩著。
她緩緩地走在寬闊的大道上,道路兩旁樹木鬱鬱蔥蔥,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下細碎金芒。
道路盡頭的一棵樹,樹幹上刻著的名字隨著樹的增長,留下醜陋的疤痕,斑駁得像是時間的刻痕。
宋晚婉向後退了一步,還是模糊的可以分辨出疤痕下的字,是自己和顧廷舟的名字。
這一路上的樹,都是男女表達愛意的見證,有人成了,也有人分了。
她苦笑了一下,自己就是另類,沒得到,也分了。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婉婉,你來了怎麼不上去,還站這發呆?”
宋晚婉轉頭看過去,是自己的導師陳雅風教授,五十多歲,戴著眼鏡,目光有神,身體硬朗,就是頭髮有些花白了。
她笑著說道:“陳老師,我也是剛到。”
陳雅風和藹的說道:“宋晚婉,婚後生活怎麼樣?顧廷舟捨得你來幫我麼?”
陳雅風是給宋晚婉和顧廷舟共同上過課的老師,而且他是宋晚婉的導師,他們的婚禮現場有邀請陳雅風。
宋晚婉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我週末也沒事,正好可以幫您做點事。”
陳雅風愜意的說道:“先說好哦,助手的工資只有補貼,高工資我可給不起。”
宋晚婉輕輕揚眉一笑,“不給也行啊,管飯就行,我可是很想師母的粉蒸排骨,饞的要流口水了。”
陳雅風打趣道:“顧廷舟家大業大的,還缺你一碗粉蒸排骨?”
宋晚婉打著呵呵道:“沒有師母做的好吃嘛!陳老師好小氣啊,是不是捨不得讓師母給我做吃的?”
陳雅風無奈的笑道:“鬼機靈!只有顧廷舟降得住你。”
宋晚婉撇了撇嘴,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顧廷舟都是過去式,說明沒降住,也就那樣。
“走吧,你的師弟師妹都在上面等著呢。他們可是很期待你這個師姐的到來。”
陳雅風笑著朝前走去,宋晚婉用力踢了一腳那棵礙眼的樹,一定要找個時間把樹皮上的字給扒了。
要是被人認出來,簡直是丟人現眼!
宋晚婉跟著陳雅風踏進教室的時候,三男兩女齊刷刷的朝她看過來,她尷尬的笑了笑。
陳雅風紹道:“這是我給你們講的宋晚婉學姐,以後就是我的助手,待會你們加一下聯絡方式,有事可以找她。”
“陳老師,你怎麼沒說宋學姐長得這麼漂亮!”
“學姐,你是哪一屆畢業的?”
“學姐,你有男朋友嗎?介不介意姐弟戀啊?”
陳雅風看著自己才收的研一學生,兩眼放光的看著宋晚婉,他咳了一下說道:“少打歪主意,你們學姐已婚!”
宋晚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因為我還在上班,週一到週五你們有問題可以私信我,我線上給你們解決。週末我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