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婉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管手機上不停響起地訊息提示音。
“你什麼時候站在那的?走路都沒聲音的嗎?”
顧廷舟一臉不屑的說道:“主要是某些人打電話,講得忘乎所以。”
宋晚婉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憤憤的說道:“偷聽人打電話,沒品。”
顧廷舟譏笑了一聲:“想講人的壞話,不想讓人聽見,就把門關上。”
宋晚婉原來在半山別墅住的時候,習慣了在睡覺前不關門。
因為別墅裡,經常都是宋晚婉和陳嬸,陳嬸又住在樓下,不會上來。
顧廷舟又經常不在家,就算在家,自己臥室門開著他,他也不會進來。
就養成了不關門的習慣。
等等,壞話?他聽見了自己說他不行?
顧廷舟在宋晚婉的注視下,徑直走進了衣帽間,拿了自己的睡衣就進了浴室。
直到聽見浴室裡傳出來水嘩嘩響的聲音,宋晚婉才想起,今晚要怎麼睡呢?
顧廷舟身上被戒尺打了三十下,肯定得睡床。
宋晚婉低嘆一聲,算了,看在他今天有傷的份上,就委屈自己睡貴妃椅吧!
隨後把貴妃椅拖進了房間,找出厚毯子鋪在了上面,又拿了一張薄毯子裹著自己,就躺了上去。
她拿出手機,就開始回覆群裡的訊息。
現在的班級群裡面熱鬧非凡,都在好奇宋晚婉的富太生活怎麼樣?
當年她和顧廷舟的事件一發酵,被網上扒了個遍,連她幼兒園在哪上的都清清楚楚。
顧家為了掩蓋輿論,就給她和顧廷舟舉辦了一場世紀婚禮,掩蓋了那一場風波。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顧廷舟結婚的訊息。
群裡有人問【宋晚婉,你當舔狗七年,終於得償所願,覺得幸福嗎?像不像中了彩票?】
宋晚婉一看備註的名字,秦子矜,這個名字有印象,當年在班上,和自己有點過節的人。
這個過節,也是跟顧廷舟有一點點關係。
宋晚婉知道她這麼問,是出於什麼心理。
宋晚婉心裡卻想的是,如果這世間真的有任意門的話,自己一定要回到遇到顧廷舟的那一天。
一定會在轉角的地方悄悄地溜了,永遠都不要遇到他。
雖然現在是重活了過來,卻不是最開始的那天。
宋晚婉打出一個【挺好的!】就關上了手機。
這時,貴妃椅傳來顫動。
宋晚婉轉頭看去,顧廷舟只穿了睡褲,上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
微溼的頭髮順毛下來,少了份凌厲。
上身的線條肌肉紋理清晰,結實又緊繃,腹上的肌塊更是齊齊整整。
顧廷舟看著宋晚婉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量,不悅的挑了挑眉。
又朝著貴妃椅踹了一腳。
惡劣的說道:“起來,給我擦藥。”
宋晚婉一下回了神,自己當時就是被顧廷舟這副好皮囊給禍害了的。
他還真適合當一個啞巴帥哥,一出聲,絕對打破你的幻想。
宋晚婉不滿的說道:“你可以讓其他人給你擦啊,幹嘛非要叫我。”
顧廷舟不屑的說道:“不是你跟爺爺說,我也不至於被打。我要是能讓其他人給我擦藥,我才不會讓你碰我。”
是害怕別人知道堂堂的顧大總裁,被戒尺打成了這樣,絕對可以上頭條。
宋晚婉懶得跟他解釋,免得弄得自己很想要碰他的樣子。
朝他的後背看了看,紅紅紫紫的一團,看來是打得有點慘。
“過去,趴床上。”
顧廷舟有點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