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引嬤嬤都沒讓喬喬記住的事,謝珩辦到了。
不光是教會了,而且學以致用,親自帶她實踐了好幾次。
等結束的時候,喬喬腰痠背痛,某男人卻一臉饜足享受。
喬喬踹了他一下,“別忘了我的乳鴿和糖醋肉”
謝珩笑了下,手搭過去,給她揉腰。
還是有點人性的。
喬喬打著哈欠想道。
溫存後,身子酥麻麻、懶洋洋的,就很適合睡覺。
夫妻倆互相依偎著,歇了一個時辰。
但其實兩人都沒睡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明日謝珩就要去衛所上任,喬喬心裡還是挺牽掛的。
其中她最擔心的,就是底下的百戶會不服。
按說千戶職位空缺,該由下擇優選拔,而聖上卻點了謝珩直接空降,再加上謝珩公府少爺的身份,那些人鐵定會覺得謝珩是個靠家世上位的關係戶,不會想到他身上的功名。
其中喬喬最擔心的,不是面上陰陽怪氣不服氣的,而是那些裝作一團和氣、但背地裡出陰招、故意想辦法讓謝珩手上出紕漏,好把他拉下馬的陰險小人。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她在耳邊絮絮叨叨,訴說著她的擔憂和牽掛。
謝珩聽著特別順耳,心裡也舒服。
此刻的她,倒是個十足的賢妻模樣,心裡眼裡都是對丈夫的在意和關懷。
一手揉捏著她的耳垂,男人竟低低的笑出了聲。
喬喬不可思議的抬頭。
這狗東西,她在擔心別人因他空降對他不利,什麼都考慮到了,結果他居然在這笑?
有沒有良心啊!
謝珩又捱了妻子一腳踹,也沒惱,手上繼續替她揉腰,安撫道:“別擔心,我沒那麼無能。”
喬喬翻過身,與他面對面側躺著,“我知道你有本事,可那些士兵們都是硬骨頭,畏威不畏德;但一味的施威也不好,會被說成架子高脾氣大;可你要是態度軟和,那些人就敢騎到你頭上來,這差事可不好做!”
謝珩嚐到了來自妻子的嘮叨。
索性翻了個身覆了上來。
既然她關心則亂,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安心。
……
翌日,謝珩起身的時候,喬喬也跟著醒了。
看著她揉著惺忪的睡顏坐起身,謝珩很是詫異,“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喬喬打了個哈欠,“你第一日當值,我給你穿衣裳。”
這麼體貼?
謝珩本來挺高興,但看她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又有些不忍,將人按回床上,“你睡你的,我不用你伺候。”
要擱平時,這樣的好事,他想喬喬還不樂意呢。
但今日不同啊,他被授官以後第一次當值,意義非凡。
喬喬甩了甩腦袋,打著精神起身替他穿衣。
見她堅持,謝珩也沒再說什麼。
手腳麻利的替他穿好衣裳,喬喬從自己梳妝檯的匣子裡取出一個荷包。
鼓鼓囊囊的。
又是銀子?
謝珩看向她。
喬喬笑著解釋:“官場上行走,處處都離不開金錢打點;尤其是那些門子衙役,差使他們做個什麼,有賞和沒賞,那區別可大著呢;我都讓人兌換好了,咱們不缺這幾兩碎銀子,你也別小氣。”
謝珩接過那包銀子,掂量了下,不會少於二十兩。
她……是真的覺得他沒錢啊?
本來是沒想起告訴她莊子的事,並非有心隱瞞;而這會,甭管有意無意,謝珩都覺得自己好像很過分。
喬喬見他不說話,以為男人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