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森河周身氣勢磅礴,穩穩地懸浮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被困的宮丹曦,臉上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輕蔑,嘴裡喃喃道:“莫名其妙的女人。”那語氣,彷彿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又滿含著對宮丹曦的不解與不屑,似乎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何如此執著地挑釁自己。
宮丹曦被困在火焰囚籠之中,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她仰起頭,惡狠狠地瞪著章森河,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不要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現在我就給你破開眼前的囚籠!”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還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絕,似乎在向章森河宣告,她絕不會就這樣輕易被打敗。
話音剛落,宮丹曦猛地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了拳頭。她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周身的氣息也在這一刻瘋狂湧動,似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她怒吼一聲,一拳狠狠的朝著囚籠砸了過去,那拳風呼嘯,帶著她全部的希望與憤怒。
“轟!”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宮丹曦的拳頭與囚籠碰撞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反震力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這股力量太過強大,宮丹曦根本無法抵擋,她的身體瞬間被震得朝著後方倒去,速度之快,就像一顆被彈飛的石子。她在空中劃出一道狼狽的弧線,重重地摔在了另外一處無形的屏障之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緊接著,她又被這道屏障反彈了出去,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不斷翻滾。
宮丹曦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個關節都在劇痛。她的嘴角溢位一縷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滴落,將地面染成了暗紅色。此刻的她,面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虛弱無比。
章森河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不要猖狂,女人,你現在已經被我囚禁了,沒有任何的主動權了。”那語氣,彷彿是在對一個毫無威脅的螻蟻說話,充滿了絕對的掌控與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宮丹曦心中的屈辱感愈發強烈。
懸浮於半空之中的章森河,周身氣勢沉穩內斂,眼神仿若寒星般銳利,直直地逼視著被困在火焰囚籠裡狼狽不堪卻依舊滿臉倔強的宮丹曦。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在這略顯空曠且瀰漫著焦灼氣息的空間裡悠悠響起:“到底是誰讓你來的?”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彷彿只要宮丹曦稍有隱瞞,便能將她徹底看穿。
宮丹曦髮絲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嘴角還殘留著剛才受傷時溢位的鮮血,顯得格外猙獰。她胸膛劇烈起伏著,心中的怒火好似即將噴發的火山,對著章森河氣急敗壞地吼道:“是我自願來的!”那聲音尖銳又充滿了不甘,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似乎在宣洩著她對章森河輕視自己的不滿。
章森河聽聞,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微微眯起眼睛,那目光愈發犀利,彷彿能洞察一切,語氣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到現在你還想嘴硬嗎?別天真了,憑你的本事,怎麼會貿然孤身前來。”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在空中踱步,周身的氣場愈發強大,似乎在向宮丹曦施壓,讓她說出實情。
宮丹曦聞言,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吞噬。她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眼神中滿是瘋狂與決絕,大聲吼道:“把你殺了,我在江湖上面就有特別響亮的名聲了!要知道連黑甲衛都無法殺你,把你這個通緝犯殺了,我將揚名天下!”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無盡的野心和對成名的渴望,此刻的她,已然被這瘋狂的念頭衝昏了頭腦。
章森河聽後,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緩緩搖了搖頭,像是在嘆息一個無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