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也很乾脆，他直接提出要求，讓周祁繼續保持之前的狀態，由周祁唱黑臉，他來做好人。
周祁沒有意見，“行吧，那我單獨一個辦公室？”
何冰臉一垮，嘟嘟喃喃。
“你要想清楚，我這還在員工辦公區，還怎麼保持？”
周祁心情好，還跟何冰開玩笑。
何冰一聽有道理 ，咬牙點頭，“行吧，那我這間辦公室就歸你了。”
“蘇倩的實驗專案進行得很順利，目前雖然還在實驗階段，很多資料沒出來，但是看蘇倩的狀態挺順利。”
“嗯，順利就好，我晚點去瞄一眼。”
何冰一頓，“那個，你去之前，給蘇倩說一聲，說你恢復正常了。”
“......滾！”
***
另一邊溫念剛坐下，明珠就黑著臉進來，看溫唸的眼神頗有幾分怨婦的意思。
“你這個月第幾次不務正業了，公司不要了？不想賺錢了？”
溫念挑眉，乖乖把檔案接過，一邊簽字一邊回應。
“這不是有你在嗎？我相信你。”
明珠沒有那麼容易被安撫，“哼，別以為這麼說，我就任勞任怨。”
想想就不爽，以前周祁沒有出現，溫念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就沒有缺勤過，現在倒好，和周祁廝混以後，這三天兩頭就要罷工一次。
明珠怒，有一種養了多年的肥嫩白菜，被豬拱了的憤怒。
溫念嗯哼一聲，對明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抗議的脾氣習以為常，想起什麼抬頭問了一嘴。
“那個新來的塗薇薇，她怎麼樣？”
“不怎樣，有點進步，但不多。”
聞言溫念點頭，能有進步就行，也不拘泥於進步多少。
而且能讓明珠說有進步，那就肯定有進步。
明珠睨了溫念一眼，忽然表情很古怪。
“不過我覺得你得去見見她，她今天有個變化，唔......還挺特別。”
特別？怎麼個特別法？
溫念挑眉，倒也沒有迫不及待就起身，只是低頭繼續簽字。
“工作沒問題就行，其他的什麼變化，不重要。”
她把塗薇薇放在秘書室，只是因為秘書室需要人，以及塗薇薇的條件符合。
但顯然明珠不這麼想。
“你不去看看？我以為看你會對她很在意才對。”
“......”
溫念抬眼，眉頭微皺著，思考一會才開口。
“如果塗薇薇和周祁不認識，你還會問我一樣的問題嗎？”
明珠閉上嘴，“不會。”
“嗯，那就別當她認識周祁，”溫念頷首，“畢竟我也不是因為周祁所以讓她進公司。”
“你和周祁心眼子太多，停止你們的腦補，我就是想招一個助理分擔你們的工作。”
明珠原本還聽著，聽到後面臉跟著一黑。
論心眼子，她溫唸的會比她少？
“大小姐，我聽說蜂窩煤都喜歡實心磚。”
“嗯？”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和周祁都應該找實心磚。”
話音剛落，明珠就腳底抹油溜走。
溫念：“......”
這是拐著彎，罵她心眼多？
溫念搖頭，繼續埋頭看檔案，只是心裡有些好奇，明珠所說的所謂變化是指什麼。
一直到下班，溫念看到塗薇薇時，明顯怔愣了一下。
昨天之前，塗薇薇都是碎花長裙蕾絲罩衫，長髮散落著，臉上不施脂粉，看起來像一朵無辜小白花。
現在，她一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