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臉色蒼白,跌坐在椅子上。
丁二毛扣住了石翡翠的脈門,“說,是不是你乾的?”
石翡翠身子一麻,帶著哭腔說:“我這幾天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我哪有時間偷玉觀音啊!”
丁二毛瞪了石布甲一眼,“是不是你乾的?”
石布甲舉起右手,對著天空發誓:“我石布甲對天發誓,如果是我乾的,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要是讓我查出來是你派人偷走的,決饒不了你!”
“紅姐,你好好想一想,玉觀音是什麼時候丟的?”
李紅思忖說:“應該是昨天,我昨天到黑林找閨蜜玩了半天。”
“大家都不要亂動,我們仔細檢查一下現場,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丁二毛把臥室和客廳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任何異常。
丁二毛抬頭看看門前的攝像頭,“小十六子,有沒有檢視過影片?”
“不用看了,攝像頭已經被砸壞了。”
看來這是老手在作案。
丁二毛又在地板上找起來,幾乎把整個臥室找了一遍,終於在床腿裡邊找到了一枚小小的徽章。
丁二毛把徽章撿起來,這枚徽章是黑瑪瑙的,上面的圖案很特別,好像是一朵玫瑰花。
石布甲看見徽章臉色一變。
丁二毛敏銳地覺察到了,“石布甲,這是什麼人乾的?”
“丁總,你最好不要管,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組織。”
丁二毛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你越不讓管,我越要管。
“今天我還非要管,而且一查到底!”
石布甲無奈說道:“這個組織叫做黑玫瑰,成員都是女性,神秘莫測,神出鬼沒。
沒有人知道她們在哪裡,何時出現在你的面前。”
“她們的總部在哪裡?”
“誰也不知道她們的總部在哪裡,她們的組織遍佈整個金沙市。”
“黑林這邊呢,是什麼情況?”
“黑林有黑玫瑰的分堂,成員來自社會上各個行業,公務員、教師、醫生、工人甚至販夫走卒裡都有她們的人。”
“她們的組織有這麼龐大?”
“人數未必很多,但是分佈範圍很廣,所以查起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去年有一位警察局副局長,不知怎麼得罪了黑玫瑰。
稀裡糊塗地死在了自家浴缸裡,被人抹了脖子,血流遍地,慘不忍睹。這個案子都過去一年了,至今沒破。”
丁二毛想起了張琳,她會不會是黑玫瑰的一員呢?
丁二毛興奮起來,也許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很有可能找到張琳。
“你有沒有黑玫瑰的線索?”
石布甲搖搖頭,“老夫不敢去觸碰她們。”
“你個老江湖了,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石布甲正色道:“我本質上就是一個生意人,跟她們不是一路人。”
“你還生意人,你連殺人的手段都用上了!”
石布甲嘆氣道:“為情所困,一時糊塗,還請丁總原諒。”
丁二毛把徽章放在手心,研究著,想從中找出線索。
“丁總,這個事情老夫幫不上忙,老夫先行告退了。”
“什麼,你要走?”
“我實在不想得罪黑玫瑰,我還想再活幾年,請丁總放我一馬!”
看到石布甲怕成這副德性,丁二毛也不忍心再留他。
“好吧,你去吧。我們的事情還沒完。”
“我明白,以後老夫唯丁總馬首是瞻。”
石翡翠要跟石布甲走,被丁二毛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