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丁二毛在騷雞公大酒店大擺慶功宴。
慶功宴結束後,客人們紛紛離去,剩下胡卵管、艾柴千、卜甘靜、夏虎焦等人。
這幾個人和丁二毛是老相識了,他們要喊丁二毛去白虎山玩。
丁二毛當然不想去,就請他們去一家足浴店做足療。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再加上腳底按摩的效果,眾人昏然入睡,丁二毛也睡著了。
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眼上勒著黑布條。
過了一會,門吱呀響了一聲,有人推門進來。
丁二毛感覺眼前一亮,覆蓋在雙眼上的黑布被人猛地揭開。
他緩緩地眨動著眼皮,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然後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當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時,他終於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只見這姑娘長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細細彎彎的柳葉眉此刻卻倒立著,彷彿兩道燃燒的火焰,正怒不可遏地瞪視著他。
丁二毛仔細端詳著這位姑娘,他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梅蘭竹菊四姐妹中的大姐——梅嗎?
丁二毛又快速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陰暗潮溼的倉庫之中。
這間倉庫顯得頗為侷促,四周並沒有寬敞明亮的大窗戶。
僅僅只有一個窄小的窗戶,而且那扇小窗還緊緊關閉著,一絲光亮也透不進來。
從這樣的環境來看,這裡極有可能是地下室。
“梅姑娘,不知您為何將我抓到此處呢?”丁二毛滿臉疑惑地問道。
“哼,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大壞蛋!你做盡了壞事,遲早會遭到報應,不得好死!”
梅姑娘氣得渾身發抖,銀牙緊咬,憤憤不平地怒斥道。
丁二毛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說道:“姑娘啊,在下只是與貴派木棉門進行一場公平公正的比武較量而已,怎會就幹下了壞事呢?”
聽到這話,梅姑娘更是怒火中燒,她狠狠地跺了跺腳,指著丁二毛的鼻子罵道:
“你還有臉狡辯!我師妹徐蓮潔被你用卑鄙手段轉得頭暈眼花,直到如今依然昏迷不醒,一直在昏睡當中。
而我們的掌門人更是被你戲弄,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跳起了舞!
她顏面掃地,痛苦不堪,好幾次想要懸樑自盡以求解脫。
今日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為她們報此血海深仇!”
“不就是跳了個舞嗎,至於這麼痛苦?”
“掌門師姐平日裡與陌生男子就連隻言片語都不肯多說半句,更別提與人共舞了。
而你竟然膽敢摟著她跳了這麼長的時間,你這讓她往後還如何有顏面見人啊?”
梅姑娘怒目圓睜地瞪著丁二毛,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滿臉都是憤恨之色。
“梅姑娘,請您息怒啊,我著實不知令師姐竟是如此性情之人。
如果我事先知曉這些情況,無論如何也絕不會邀請她一同跳舞的呀。”
丁二毛看著逼近自己的利刃,額頭上不禁冒出一層細汗,連忙擺手解釋道。
此時的梅姑娘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辯解之詞:
“事到如今,你就算再怎麼懊悔也無濟於事了!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好為掌門師姐報仇雪恨!”
說著,她舉起刀子,朝著丁二毛的胸口便刺了過去。
丁二毛見狀大驚失色,急忙高聲喊道:“等等!先別動手!”
梅姑娘的動作稍稍一滯,停下手中的刀子,冷冷地問道:“你還有何遺言要交代?”
丁二毛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請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