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那聲嘆息彷彿包含了無盡的憂愁和無奈。
她輕聲說道:“罷了罷了,你去讓他進來吧。”
梅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她連忙應道:“好嘞!我這就去叫丁二毛進來。”
話音未落,梅便急匆匆地轉身跑向門口,邊跑還邊高聲呼喊著丁二毛的名字。
不一會兒,丁二毛邁著急促的步伐走進房間。
他徑直走到花木棉的跟前,先是關切地看了一眼花木棉憔悴的面容,然後轉頭對梅說道:
“來,快幫我把師父扶起來,讓她靠坐在床頭會舒服些。”
梅不敢怠慢,趕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起花木棉,慢慢地將她安置在了床頭。
此時的花木棉顯得十分虛弱,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她微微抬起眼皮,用微弱的聲音對著圍在床邊的弟子們說道:
“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跟丁二毛單獨說幾句話。”
眾弟子雖然心中有些好奇,但還是恭敬地齊聲應道:“是,師父!”隨後紛紛退出了房間,輕輕合上了房門。
只見丁二毛神色專注地伸出手指,精準地點在了花木棉身上的幾處關鍵穴位之上。
緊接著,他將雙手緩緩抬起,然後穩穩地抵在了花木棉那單薄而又柔弱的後背之上。
一股雄渾而醇厚的真氣宛如奔騰不息的江河一般,從丁二毛的掌心源源不斷地湧入到花木棉的體內。
這股真氣彷彿冬日裡那溫暖和煦的陽光,輕柔地包裹著花木棉身體內的每一處經脈和穴道,所過之處,帶來無盡的暖意與舒適。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原本面色蒼白、精神萎靡不振的花木棉竟然奇蹟般地完全康復了!
此刻的她,頭暈目眩之感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生機勃勃的光彩來。
然而,正當花木棉滿心歡喜地感受著重獲健康的喜悅時,一個全新的煩惱卻又如影隨形般地悄然降臨……
花木棉那張秀美的臉龐此刻猶如被陰雲籠罩一般,愁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彷彿心頭壓著千斤重擔。
丁二毛見狀,關切地問道:“花師父,看您這般模樣,究竟還有何焦慮之事呢?不妨說出來,或許大家可以一同想辦法解決。”
花木棉深深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這一次與你比試,我的確輸得心服口服,但這種落敗的方式卻讓我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丁二毛一臉疑惑,連忙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花木棉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我……我竟在數萬名觀眾的注視下,和你一起跳起了舞!這簡直太丟人了!”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丁二毛卻不以為意,笑著安慰道:“這有什麼可丟人的呢?不就是跳了個交誼舞嘛。
你瞧瞧那廣場上的大爺大媽們,他們天天都在那裡歡快地舞蹈,也沒見誰覺得不好意思啊。”
花木棉卻是連連搖頭,神色堅定地反駁道:“這怎能相提並論!我身為木棉門的掌門,向來都是恪守規矩,從不與男子有過於親密的接觸。”
丁二毛不禁好奇地問:“難道您從未談過戀愛嗎?”
花木棉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回答道:“未曾有過。我們木棉門一直秉持著一個宗旨,那便是要如同木棉花般純潔無暇。
而我作為掌門,自然更要以身作則,嚴格遵守門派的規矩。”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愈發羞澀起來,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接著說道:
“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