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早晨。
這一覺應該是從昨天傍晚一直睡到早晨,竟然如此漫長。
丁二毛從來沒睡過這麼長時間,這太不正常了。
丁二毛一摸臉上,很光滑,鬍子呢?
他環顧四周,發現那兩撇小鬍子正躺在床頭櫃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丁二毛開始用力回憶,昨晚好像是一個女孩陪自己來到這個房間。
然後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她到底是誰,留下什麼沒有?
丁二毛在房間裡四處搜查,連一個角落都沒放過。
什麼可疑的物品都沒有找到,甚至沒有別人來過的痕跡。
丁二毛清楚記得,一位戴著狗狗面具的女孩,這女孩就是張琳,她和自己度過了一個纏綿的夜晚。
可是房間裡沒有任何張琳來過的跡象。
丁二毛感到困惑,到底張琳來過沒有?亦或只是自己的錯覺?
身體是不會撒謊的,昨晚那女孩雖然自始至終都戴著面具,但是那動作和最後的吟聲都和張琳一模一樣。
丁二毛感到沮喪,自己又被張琳征服了。這次比上次更慘,沒有絲毫抵抗之力,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中毒了?
丁二毛想起張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是一種從沒聞過的香氣。
莫非那是一種讓人失去抵抗力的藥?
那麼她為什麼不殺死自己?她明知道自己在追查她。
他仔細回憶著昨天的一切,感到一陣驚悚。
張琳上次是被抓過來的,綁在床上,好像就是這張床?
丁二貓仔細檢視著房間和床,確實和從前張琳被綁的那間一樣。
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因為這裡每一個房間可能都是一樣的。
那麼這次她是怎麼進來的?明知道這裡很危險,為什麼要還要回到這裡?
丁二毛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是他找不到答案。
嗨,我想這麼多幹什麼,去問一問裘泥膏不就知道了。
丁二毛趕緊洗漱後,粘上小鬍子,走出房間,見到幾位客人正往餐廳走去,就跟在他們後邊來到餐廳。
譚鎮長、胡球管、石總在餐廳吃飯,見到丁二毛很客氣地打招呼。
唯獨不見裘泥膏。
“譚鎮長,見到裘總沒有?”
譚鎮長搖搖頭,“可能在辦公室,你去他辦公室看看。”
丁二毛匆匆吃過早餐,和譚鎮長等人打了個招呼,來到裘泥膏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就在丁二毛房間隔壁。
說是辦公室,其實也是一間套房,只不過在客廳擺放了辦公桌。
裘泥膏正坐在辦公桌後邊,看見丁二毛,趕緊起身,泡了一杯茶。
“昨晚休息怎麼樣?”
“挺好的。”本來想問張琳的事情,怎麼就變成挺好的?
“早餐吃過了嗎?”
“吃過了,裘泥膏,我問一下,昨晚和我在一起的那女孩是誰?”
“啥女孩,哪有什麼女孩?”裘泥膏擺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昨晚這裡是不是開過一場時裝走秀?”
“是呀,節目結束後我們就回房間休息了。”
“你是不是把一個戴著狗狗面具的女孩推給了我?”
“有的啊,但是你沒要啊。”
“不對,我把她帶到房間了,就是隔壁那個房間。”
“丁總,你搞錯了吧?你讓那女孩走了!”
“我讓她走了?”丁二貓糊塗了。
“是呀,你趕她走的,人家還挺傷心的。”
“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