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衣女子說的輕描淡寫,可是酒吞童子聽得卻是毛骨悚然,不過還是強裝鎮定的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不準備放我走了,你真的以為我是怕你了,我要是拼死一搏你也是討不到便宜的。”白衣女子還是淡淡的說道:“我希望你拼死一搏,要不打死你會變得很無趣的,你既然踏上了這片土地就做好死的覺悟吧。”“可惡”隨著酒吞童子的怒吼他又攻向了白衣女子,大有做到就算死也要濺你一身血的覺悟,場中隨著這兩個大妖的交戰已經一片狼藉了,受到波及的鬼子那就是分分鐘粉身碎骨,現在除去那兩個大妖就一個韓國女巫還在苟延殘喘著,這個女巫腦子倒是好使一直隱蔽能力一點一點的向著戰圈外圍在磨蹭。眼看這個韓國女巫就要逃跑成功,就聽到身後有東西向她襲來,轉身一看向她撞過來的居然是酒吞童子的龐大身軀,韓國女巫一個側身躲過了酒吞童子的身軀,那個酒吞童子撞碎了一顆 2 人環抱的大柳樹才停了下來。
這一幕把那個韓國女巫嚇得目瞪口呆,如此厲害的酒吞童子都被打得如此悽慘,自己豈不是瞬間就會被秒殺?正當韓國女巫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那個白衣宮裝女子說道:“怎麼還有一個高麗棒子,你也是助紂為虐的,不過看在你們國之前是我們附庸的份上可以放你一馬。”此時的韓國女巫一聽能放自己一馬,立刻就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了。酒吞童子那麼強大的存在都不是這個白衣女子的對手,自己這點微末道行就更不夠看的了。看到韓國女巫跪下,那個白衣宮裝女子又開口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雖然饒了你的狗命,不過你要給我殺 99 個東洋人,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做不到,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韓國女巫二話不說,磕了幾個頭之後,就像老鼠一樣一溜煙地跑了。白衣女子沒有管那個韓國女巫,而是飄向了已經奄奄一息的酒吞童子跟前,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酒吞童子。此時的酒吞童子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四肢已經被白衣女子擰成了麻花。身上更是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血洞,還有一股股的血在往外冒著。這時候的酒吞童子才知道自己跟那個女子的差距,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小,而是很大,就算現在自己自爆,估計都傷不到那個白衣女子,這差距就好比一個剛會走路的嬰兒去挑戰一個武學宗師。
此時的酒吞童子已放棄掙扎,如洩氣的皮球般,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給我一個痛快的吧?”白衣宮裝女子依舊神色淡然地說道:“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吧。我可以不殺你,以後就做我一個隨從吧。”說完,玉指輕抬,一股淡淡的白光如涓涓細流般引入酒吞童子的身體裡,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酒吞童子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忙掙扎著說道:“謝謝大人的不殺之恩,以後我為大人鞍前馬後赴湯蹈火。”酒吞童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道:“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了,你養好傷就回湖裡等我吧,我還要去接待幾個貴客。”說完,她的目光看向蔣超然他們所在的位置。這一看,嚇得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周不振結結巴巴地說道:“他說的貴客不會是咱們三個吧。”蔣超然還沒回答,就聽到身後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如黃鶯出谷般清脆:“當然是你們了,這裡還有別人嗎?”三個人齊回首,就看到那個白衣宮裝女子已如仙女下凡般站在身後三米不到的位置,可當他們回過頭再看酒吞童子那裡時,竟也站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
三個人有點懵的時候,那個白衣宮裝女子輕啟朱唇,淡淡的說道:“那個是歷史影像,是 80 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們三個沒有進我補的穿梭法陣裡頭,讓你們乾坐著也沒意思,就給你放了一個我 80 多年前打鬼子的影像。”說完眼前的鬼子屍體酒吞童子跟那個白衣女子都一閃的消失了。蔣超然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疑惑的問道:“前輩那個我的兩個兄弟現在在哪?您這麼做什麼意